“怎麼?”阿真見她如此震驚,狐疑問道。
“奴家不是唱錯,而是剛學”袁凌繞羞怯尾尾回道。
阿真聽她這番話,點頭安慰道:“剛開始是這樣子的,慢慢來。”想她芸兒也是自已摸尋許久,才弄懂。
“你的弦好像有點怪,正曲的調不是這樣子的。”安慰後他如是再說到,當日芸兒的琴音蒼勁劃空,連貫流暢,震人心魂,可他聽她彈弦,好像有些雜音,還有些牛頭不對馬嘴。
袁凌繞聽他這話,忘了男女授受不親,著急里拉著湊到他跟著,與他席地而坐問道:“公子爺聽過此曲?”
“是呀,此曲是大司馬芸夫人所彈,賺人熱淚,引人悲悽。”他如是說道。
“大司馬伕人?”袁凌繞喃喃自語,難怪,難怪。她如何能擬比大司馬伕人。
阿真見她魂魄遊九天,微笑安慰道:“沒事,我與大司馬伕人相熟,日後叫她傳授於你。”
“這”袁凌繞不知所措了,跪倒在地磕頭道:“公子爺憐憫,奴家是青樓女子,如何受得了一品夫人授曲。”
“樂曲是不分卑賤的。”
袁凌繞聽他這話,不由的感動淚吮滿眶,想她雖迫不得已來秦淮獻唱,卻也任人糟踏,何曾見過如此知心佳公子,一顆心不由的芬心暗許,羞澀嬌連。他既然與大司馬伕人相熟,必定非富即貴,一顆心註定要傷透了。
“奴家再為公子爺撫琴一曲。”
“好,請”他微笑比劃道袁凌繞這次選了一曲最為拿手上,款款撫琴吟唱,悅耳的音符划向秦淮的河岸。
金陵的深夜,皇宮裡信馬跪倒在御書房廳內。
“怎麼回事?”皇上披著龍袍,急從內門威嚴走了出來。
直到他坐定在御椅上,王徨才鬆開了手,冷汗淋漓道:“是御吏大夫飛信來報。”
瞬間,皇上凌厲的眼神,朝跪倒在廳內的信馬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王徨刻不容緩,飛奔上前,拿著信布戰戰兢兢交給皇上,一頭冷汗已嘩啦流個不停了。太尉沒折到,反而是御吏大夫的信折,事情肯定不會小,說不定和那一位大爺扯上關係了。
皇上抓過王徨手中的信布,老眼咕嚕觀看,悖然大怒,掌拍御桌大罵:“混帳的吐蕃,竟敢來索討軍械物資,簡直欺到朕的頭上了。”
王徨見皇上怒拍御桌,心頭一跳,唯唯諾諾不敢吭聲,也不敢把眼神隨便亂瞄。
“此次兩國發兵,他吐蕃奪得大西北,而朕空耗兵馬錢糧卻無佔得一絲便宜,現他吐蕃竟然還敢向朕索求大量軍械物資,真是豈有此理。”皇上大怒站起,朝空曠的御書房大吼:“來人。”
“在。”
“立即把大司馬給朕叫來。”皇上咬牙切齒裡對著禁衛下詣。
“是”
皇上見侍衛轉身就走,老眼一眯大吼:“慢著。”
剛踏出房外的侍衛收回腳步,轉身單膝下跪聽候指示。
“立即派快馬給邊境各河督、守將、軍司、營師、即刻封鎖邊境,嚴加把守,代朕把大司馬伕人等一干人請回都。”
“是”王徨應後戰戰兢兢,臉色蒼白中飛身下去擬詣,不好了,大司馬又捅天了。這個大司馬就沒有一刻鐘讓他安心過。
“你們立刻把大司馬叫到朕的跟前,退下。”皇上咬牙切齒,他這個吐蕃大王還在他手中,吐蕃竟然想退兵,別說門了,連窗都沒有。
今夜內城燈火通明,內宮禁衛四周尋找大司馬,老爺爺總管心裡發慌,見禁衛如此迫不及待,一時間一顆心是左搖右擺,沒個歸落處。
“侍長,北門傳報,大司馬於傍晚時出城。”一名侍衛朝他們長官跪稟。
“立即到外城搜尋大司馬,無論無何也要找到大司馬。”說道他騎的馬匹飛快向熱鬧的外城奔去。
鈴醉閣的廂房內,阿真吮著清茶,亨受中傾聽著袁凌繞優美的琴音。一派祥和裡突然傳來大量吵雜的聲音。
袁凌繞聽到如此吵雜,茫然裡停下指塵,輕輕說道:“公子爺,不知為何如此吵鬧。”
“不知道,也許在捉拿匪徒。”
隨著他的話落,乒乒的腳步聲大量響起。然後
“禁宮侍衛長求見大司馬。”
袁凌繞聽外面稟求見大司馬,立即愣怔了。
“進來。”把茶擱在桌上後,他心裡剎異,算了算時日,看來應該是盈盈索要的東西的信到了,不過怎麼會是在半夜抵達呢?照這麼快馬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