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的速度來看,八成又是那個御吏大夫在搞鬼了。
很快禁宮侍衛長虎虎走了進來,見到他後,臉色一變,立即跪倒在地,“皇上詣意,命卑職來請大司馬進宮。”
“擾人的夜。”他說了這四個字後,站起來淡淡道:“走吧。”
“是”
大群人匆匆的來,又極快離去。
廂房內的袁凌繞呆愣良久後,才被從房門外竄進來的河風給驚醒,不可思議地瞪大著眼睛萬也沒想到她剛才侍候的公子爺竟然是大司馬,難怪他知道葬花吟,難怪他能如此博才。
禁衛們槓著精緻華麗的橋子,用最快的速度趕回皇宮。
阿真見他們如此之急,板著臉陷進凝想,看來老爺子大怒了,會把他怎麼樣呢?軟禁?責罵?或是處斬?
王徨早在宮門口候著了,見到來了,心急裡趕緊迎了上去,還沒等禁衛壓轎就急扶著他跨出轎竿,急的都快哭了。
“哎喲,我的大司馬,皇上怒了大怒了。”
“咋?三更半夜叫我就因為皇上怒了?皇上怒了關我什麼事?”他一副表情茫然模樣。
王徨大跺娘腳,如和他沒關係,皇上叫他來做什麼,著急里拉著他手,二話不說立即朝御書房急奔而去。
“皇上,大司馬來了。”王徨拉著阿真急奔到御書房門口,才小亦亦喚道。
“叫他進來。”裡面傳來飽含怒火的吶吼。
阿真悠慢跨進去後,見到房內一片凌亂,奏章,杯茶是碎了一地。
皇上見他如此不急不躁地跨進來,重哼道:“大司馬好大的威風,朕傳這麼久你才珊珊來遲。”
“這”阿真作茫然狀稟道:“微臣在外城聽琴,所以才晚了點。”
“哼。”皇上重哼後把御吏大夫傳報的布紙扔在他前面,怒吼:“給朕好好看看。”
雖然阿真心裡很清楚上面寫著什麼,可仍是作茫然狀腰彎拾起來看了好一會兒。果然這個御吏大夫是一心想要他的命,用詞嚴厲,震震有詞,堪稱一絕。
“皇上,這個御吏大夫還真是無時不刻想要臣的命啊。”他捧著布紙,搖頭呵笑道。
“混帳,朕要讓你看的不是御吏大夫,別和朕裝傻充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震怒不已,見他還如此嘻皮笑臉更怒了。
阿真挑起眉頭,茫然反問:“這,皇上要臣說什麼?”
“大膽林阿真到現在還裝傻充愣,難道你以為朕是三歲小兒嗎?”
“皇上您三更半夜把微臣,直*問微臣說,到底皇上要讓微臣說什麼?說吐蕃太上王很聰明嗎?”
他的這番話立即令皇上氣的抄落御桌上所有東西,大吼:“大膽林阿真,你就不怕朕砍了你嗎?”
“怕!那皇上可否讓微臣死個明白?到底皇上要微臣說什麼?”阿真睜著清澄澄的眼眸,與他對視著。
皇上見他如此清澈的眼神,心裡突兀,暗寸,難道他真的不知道?
“吐蕃為何向朕索要兵糧械器。”皇上隱了隱怒火,鐵青著臉問道。
阿真立即回答:“信中寫的清清楚楚,因國力衰弱,無力維濟,且向盟國暫借。”說到這裡他抱拳說道:“皇上,吐蕃是向您暫借,並不是索要。”
暫借?好一個暫借,借後就不了了之了。
“哼,難道這不是你的主意。”皇上瞪著他怒問。
阿真聽他這話,立即驚呼,“天地良心啊皇上,微臣從吐蕃返回已近十天,而御吏大夫快馬急報,日夜奔波的快馬不到三天就能從邊境到皇都,這微臣如何能相隔千里出主意。”
“你可以事先安排。”他剛剛允了他夫人去吐蕃,隨後信報就來,他不會傻的去相信這是巧合。
“皇上既然如此懷疑,那微臣寫封信給吐蕃,以證清白。”
“你既然可以事先安排,就算吐蕃接到你的來信,必然也不會遵從。”難道他真的不知道?
阿真見他這一席話,雙手一攤道:“如照皇上此言,那微臣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了。”
“真的不是你?”皇上眯著眼凝視著他。
“指天發誓。”阿真白裡見鬼裡遊說道:“皇上,他們大王正大周,吐蕃這樣做不是陷他們大王於死地嗎?”
皇上聽他這一番話,略愣了,想了想也確實如此,定下心後眯眼問道:“難道是御吏大夫汙陷於你?”
“這可難說了,他做夢都想要臣的命。”說後,想了想緩緩再道:“也有可能真的是吐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