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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於是就安排在了兩個人都好找的一個僻靜的小餐館裡。慶春讓他點菜。他說你愛吃什麼?慶春說你點什麼我愛吃什麼。他問今天到底誰請誰?慶春說當然我請你,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肖童也沒有爭,就點了幾個便宜的菜。他心裡已不像以前和慶春在一起時那麼輕鬆愉快,連笑著的臉上都帶了兒分窘態。

上了菜,慶春才問:“最近幾天,有什麼情況嗎?”

他說:“沒有。”

慶春問:“你現在是天天去他們家,還是有時候去?”

他說:“呃——,有時候吧,有時候去。”

慶春問:“歐陽天最近情緒怎麼樣,都和什麼人接觸?”

他說:“他一直沒怎麼回家,我很少見他。”

慶春問:“那歐陽蘭蘭呢,有沒有反常表現,或者,向你流露過什麼?”

他想想:“呃,好像說她爸爸賠了一筆生意,心情不好,前幾天還想陪她出國休息幾天呢。”

慶春很重視地追問:“想出去?去哪兒?”

“後來又說不去了。誰知道他們。”

慶春說:“如果他想走,不管是出國還是到外地,你一定要設法掌握,及早通知我們。”

肖童含混地點頭。他岔開話題:“上次你跟我說你是九月二十五號過生日,到那大我請你出來吃頓飯,好不好?”

慶春笑了一下,居然點頭:“好啊。”

肖童躊躇了一下,問:“你,你能告訴我,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嗎?”

“結婚?”慶春似乎對這個前不著村後不搭店的字眼感到奇怪,“和誰結婚?”

“你不是,和那位李警官,訂婚了嗎?我想送你一個結婚禮物。”

“噢——”她像是才想起似的,“早呢,我不想太早結婚。”

“你不是說,你已經快二十七歲了不能再等嗎?”

慶春有些語塞,用笑來掩飾。她說:“什麼時候想結婚了,我會通知你的。你希望我早點結婚嗎?”

肖童未答,他眼裡突然充滿了淚水。慶春嚇了一跳,問他怎麼了?他說:“你早結婚晚結婚我都同意,只要你幸福,我都高興。”

慶春問:“那你幹嗎這樣,實際上你是不希望我早結婚,對嗎?”

肖童的淚珠一大顆一大顆地滾下來,他搖頭說:“不,我是覺得我是個廢人了,已經沒有資格再愛什麼人。”

慶春臉上的線條極為柔和了,她甚至伸出一隻手,放在肖童的手上,聲音中充滿柔情:“肖童。你聽我說,你是個很好的小夥子,我一直是這樣看的。你不要因為進了兩天拘留所,受了學校一個處分就自暴自棄。我從來也不認為你是個廢人。以後會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你的,我相信!”

肖童擦了眼淚,抬頭看她,問:“你能告訴我,你喜歡我嗎?你曾經,喜歡過我嗎?”

慶春迴避了他的視線、不答。

他兌:“你不用擔心,我剛才已經說了,我不配再得到你的好感了。我問你只是想知道過去,你對我是什麼感覺。”

慶春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說過,你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小夥子,所有接觸過你的女人,包括我,都會對你有好感,但是,我和你,現在我們畢竟在工作,現在我們不能談這個。”

慶春的這段話使肖童冥思默想了好幾天。

他甚至大膽地做出這樣的推斷,那就是慶春並沒有和她的那位上司訂婚。那位上司可能只不過和自己一樣,充其量是她的一個追求者。而她還是喜歡自己的,就像以前他估計的一樣。越這樣想他越覺得痛不欲生。當他又看到愛的曙光時,卻已身陷汙淖無法自拔了。

他無法告訴慶春他已經成了一個大煙鬼!

他也沒有告訴她自己己不再去歐陽家的別墅了,他早已見不到歐陽天,搞不到任何情報了。他去見歐陽蘭蘭也只是為了乞求一根帶有海洛因的毒煙!

在和慶春接頭後的第二大中午,歐陽蘭蘭又來找他了。她問他有沒有記起他的誓言。他告訴她,他記得自己的誓言,那就是再也不想見到她!

歐陽蘭蘭冷酷地盯著他,說:“你會來找我的,也許明天,也許今晚,你熬不住了就別顧面子,我們就算做個交換,你給我感情,我也給你感情,還給你煙。”

肖童則再次立下誓言:“我不會給你感情的。沒有你我也搞得到煙,別以為我離不開你那點臭錢,你那黑錢!”

歐陽蘭蘭嗤之以鼻:“你爸爸媽媽給你的那點錢,夠你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