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你告訴我吧。”如馨笑笑。
“我想看一個老片子,《泰坦尼克號》。”
“那待會去電影院吧,不對,現在影院不可能會放這個片子吧?”
“就算影院放,我也不願去影院。我家裡有碟,我只想讓你陪我看,你肯嗎?”
“當然。”她笑笑。
如馨心裡有一種特別的溫柔。吹過蠟燭,切過蛋糕,她跟趙揮回他的住處。
走進那所大房子,他沒有像往常那樣開燈,而是用火機點燃幾支蠟燭。燭光在古香古色的青銅燭臺上閃爍,整個房子裡被溫柔浪漫的光芒所照耀。他去洗手間洗了手,然後走向影碟機,找出碟,放起片子。
兩個人並排坐在沙發上。音響效果相當好,影片中優美音樂旋律響著,彷彿坐在影院中。很快,兩個人全神貫注沉浸在故事情節中。情節很熟悉,但心情還是隨著宕蕩起伏的情節不住地起起落落,不時地被溫暖,被震憾,被感動。
當影片中男女主人公激情擁吻時,他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擰過頭看他,他的視線落在她臉上,正溫柔地注視著她。一種別樣的感覺在心頭盪漾,不知是否被影片的氣氛所融化,他輕輕地擁住了她。
她愣了愣,還不及說什麼,嘴唇就被堵上了。
啊?是嗎?原來他也會衝動?難道不正常的只是她?
激吻。只是他的激情四射。她完全是被動地接受。很快,他把她抱到了樓上臥室。
她意識到這個夜晚不同尋常,一定會發生點什麼。只是沒想到,這一切會以這種方式到來。她沒有掙扎,沒有拒絕,任憑他褪去她的衣裙,她的身體甚至開始迎合。
他已經血脈賁張,她有些發暈地閉上眼睛。
在眩暈中,她突然輕輕地喊了兩聲:“志文,志文”
就兩聲,趙揮彷彿捱了兩棒子,剛剛激情洶湧,霎時退潮而去。事情並沒成功,他從她的身體上翻滾而落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
她突然清醒過來。也不知要做什麼,該做什麼。只是下意識地穿好衣服,匆忙逃跑了。
這是怎麼了?怎麼了?跑什麼呀?該死!
沒病吧你?如馨一路跑,一路罵自己。
92
一連七天,沒有趙揮的任何音訊。他沒有一個電話來,如馨也沒有打去。緩緩流淌的溪水像被什麼堵住。總之,她感覺到,兩個人的情感,或是相處,出了問題。有什麼地方在擰著勁,不順暢,來自他?還是來自於她?
如馨又頻頻回孃家,陪媽。但不管做什麼,總有些心不在焉。心裡空落落的。真的,失落的感覺。內心裡,她並不想失去趙揮。考慮再三,她硬著頭皮主動撥出了電話。
“怎麼不聯絡了呢?”她猶豫著,問。
他沉默了一下,反問她:“你怎麼樣?還好吧?”
多麼平常的客套,哪是戀人之間的對話。
“我還好。”她說。
“你好,那就好。”他說。
沒話了。長長的空白和沉默之後,電話掛了。
聽得出,他情緒低落。輾轉反側一個晚上,如馨決定去看他。
臉皮是不是也太厚了點?你這個蠢女人!但,她已顧不了太多。因為,她想見到他。
在趙揮的別墅裡,除了做飯的保姆,沒有其他人的影子。
“趙先生呢?”如馨問保姆。
“先生在樓上,一天到晚關在臥室,好像是病了,什麼也吃不下,求他上醫院,死活不肯去。”
如馨若有所思:“什麼病啊?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先生交待過,不準給你打電話。”
如馨點點頭,三步並作兩步上了樓。
臥室裡卻沒有趙揮的身影。如馨在書房找到了他。
他穿著白色的休閒裝,溫文爾雅地坐在沙發裡,一隻手邊放著一壺茶,另一手捧著一本書,很安靜地看書。尊貴,悠閒,哪裡像個病人?
如馨暗自笑了笑,不會是相思病吧? 她走過去,在他身旁輕輕地坐下。
“你來了?”他並不看她,聲音和以前一樣,斯文,漫不經心。
“你沒事吧?不會是真的病了吧?”她問。
“我有那麼弱不禁風嗎?”他放開書抬起頭來,扭過頭看著她,“沒想到你會來。”
她近距離地望著他,他眉目之間一縷從未見過的憔悴,讓她心裡不由得變得柔軟。
“我也沒想到,整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