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但他應該不會覺得這是冒犯或得罪吧?”
莫雨無可辯駁,羞憤說道:“別人不知道,你我都清楚,教宗已經解除了你們之間的婚約,就算我和他如何,你又以什麼身份管。”
徐有容輕聲說道:“不用你管。”
莫雨沉默了會兒,問道:“你到底怎麼想的。”
徐有容微微低頭,輕聲說道:“還是不用你管。”
只有最熟悉她的人,才知道她此時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其實很柔弱。
莫雨看著她嘆道:“你就憋死自己吧。”
徐有容平靜說道:“他去哪兒了?”
莫雨挑眉說道:“我怎麼知道,你別真的誤會啊。”
便在這時,院牆外的絲竹聲忽然變得大了起來,莫雨向那處望去,便是隨夜風飄落的重重雪花也遮不住她的目力,只見那處的酒樓裡燈火通明,舞姬正在堂間起舞。
“你不要生氣,他好像在那邊。”她看了徐有容一眼,說道。
徐有容向那處望去,果然在酒樓最上層裡,那個傢伙正在飲酒,身旁還有三四名青年男子,又有很多女子行來走去,如花中蝴蝶一般。
還真是放浪形骸啊。
她靜靜看著酒樓,靜靜地想著,便在這時,她看到那名正在堂間起舞的舞姬忽然似乎沒有站穩,跌落在那個傢伙的懷裡……
不知道為什麼,她發現自己有些難以保持道心的寧靜,胸膛微微起伏。
……
……
“徐有容回來就回來了,你怕什麼,你又愁些什麼?不要有心理障礙,該打就打。”
酒樓裡,唐三十六拎著酒壺,摟著位少女歌姬,看著陳長生說道:“男女本就平等,你只要不抱著女人不能打這種世俗陳腐的觀點,這場就有得打。”
他說話的時候,那位少女歌姬在他懷裡仰著臉看著他,眼睛裡滿是傾慕與幸福。
陳長生身邊那位歌姬則是神情有些幽怨,不僅僅是因為陳長生坐的太過規矩,從始至終連手指都沒有碰一下,也因為整個大陸都清楚,這位國教學院的少年院長未婚妻是誰,她只是個歡場女子,可不想得罪東御神將府和那位高高在上的鳳凰。
“我準備輸,你覺得行不行?”
陳長生忽然說道。
此言一出,滿堂俱靜。
第509章 七日之約
“當然不行。”唐三十六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丟得起人,國教學院丟不起這人。教宗陛下以後在娘娘面前怎麼說話?你不要忘記,這不是你自己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國教的事情。”
這些事情整個大陸都知道,所以不需要避著那些歌姬舞娘,但場間的氣氛還是難免變得壓抑起來。
唐三十六想讓陳長生的情緒好些,微笑笑說道:“而且你就不想振振夫綱?沒看小姑娘們先前聽著你要認輸吃驚成啥樣了。”
蘇墨虞在旁搖頭,說道:“此言不妥,無論教宗陛下是否已經解除他們二人的婚約,但既然陳長生確定不想繼續這門婚事,那麼就不能用振夫綱三字,事涉聖女清譽,不妥。”
唐三十六無趣說道:“說說玩笑話罷了,現在國教學院就你們兩個書呆子,折袖這個冷血殺手,再加上軒轅破那個夯貨,我連個聊天的物件都沒有,真是可憐。”
說完這話,他把陳長生案上的碗奪了過來,把碗裡的茶水倒掉,換成西關來的烈酒。
陳長生擺手說道:“我說過我不喝酒。”
蘇墨虞在旁說道:“天寒夜雪,還是早些回吧。”
唐三十六很是無奈,說道:“我這是在替他減輕壓力好嗎?”
今日白鶴落在湖邊,徐有容回到京都,陳長生表現的很是沉默,顯得有些心情沉重,他才特意舉辦這場夜宴,希望能讓陳長生髮洩一下壓力,誰曾想來到酒樓後,陳長生和蘇墨虞酒也不喝,正襟危坐,看舞姬起舞時拍手讚賞倒是很認真,可這哪裡像是出來玩的模樣……
看著在堂間旋轉不停的那位舞姬,他忽然展顏一笑,說不出的瀟灑迷人,看得懷裡的少女歌姬眼中更添愛慕。便在笑的同時,他的手指微屈,便將案上碟子裡的一粒松子彈了出去。
悄無聲息,那粒松子擊打在舞姬的膝蓋上,倒是不重,只是位置太過敏感,舞姬一個立足未穩,便斜斜地摔到了陳長生的懷裡。
陳長生趕緊扶著,關心問道:“姑娘沒事吧?”
那名舞姬也是慣作風流的人物,見多識廣,哪裡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