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個從來沒見過的白衣年輕人騎到了頭上,他走上前,指著唐古的鼻子,大聲喝道:“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外事殿也是你敢撒野的地方麼?信不信我立即去請執法殿?”
“……”
整個外事殿中,死一片的寂靜,就連魏九,都不由抬頭憐憫的看了他一眼,所有人都眼神詭異的看著他。
終於,王真武感覺到了不對他,他轉過頭,看向跪倒在地,一臉紅腫的魏九,詢問道:“魏管事,他是誰?”
魏九還沒有回答,見到正主終於來夠,唐古懶得囉嗦,直接從座椅上站起身,喝道:“夠了,魏九,王真武,本使來此,只為了向你們宣佈一條命令!”
說到這裡,他轉身,伸手拿起桌上面的那隻火焰玄黑令牌,拿到兩人面前:“內院刑察令!魏九,王真武,還不跪下聽令!”
“啊!”
看到唐古手中那塊玄黑色,繚繞火焰圖形的鐵質令牌,一身杏黃外袍的王真武管事整個人都懵了,而後心頭一震,有了不好的預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見過上使!”
“哼!”
唐古冷哼了一聲,拿出一張白紙,宣佈道:“經查……外院管事魏九,收受賄賂,私扣福利,影響敗壞,罪大惡極。
著……自即日起,撤消其外院管事職位,收回一切不法所得……重新發還眾弟子……其後,廢除一身修為,杖笞三十。若有其他罪責,一經查出,嚴懲不怠!”
“是。”
一身肥胖的魏九,聽完這句話後,瞬間體如篩糠,顫抖不止,臉上的血色一瞬間褪得乾乾淨淨,面色如灰的接過那張白紙:“謝上使!”
旁邊,王真武身形一震,兔死狐悲,知道接下來肯定就要輪到他了。
果然。
唐古伸手,拿出另一張白紙,繼續念道:“經查……外院管事王真武,不辯是非,聽信讒言,肆意驅遂外院弟子。
並縱容其侄王徵,在外院弟子中作威作福,賜爾禁藥‘蛛毒丹’,影響外院大比,破壞我武院千年傳承公正,影響敗壞,作風惡劣,罪大惡極。
著……自即日起,同樣撤消其外院管事職位,廢去一身修為,杖笞四十。其侄驅遂出院,永不錄用……若有其他罪責,一經查出,嚴懲不怠!”
“是……”
王真武終於知道面前這個白衣年輕男子是誰了,頓時一臉的怨毒,然而聽到白紙之上害布出來的內容,卻瞬間臉色蒼白,身軀瑟瑟一顫,差點當場摔倒在地。
“你好毒,好毒,好毒……我作鬼也不會放過你……”
然而,唐古只冷冷看了一眼他,道:“王真武,你還不接令,難道想抗命?身為外院管事,你當然知道,武院刑察令一出,抗令者,罪加一等,可以予以就地格殺!”
“是。”
聽到此話,王真武整個人都萎頓下來,如同失去了一身的精氣神,整個人癱倒在地,顫顫微微的接過唐古手中的那張白紙。
白紙黑字,硃紅方印,鮮紅奪目,如同噬人的白虎,將他一口吞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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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狠心魏九
唐古轉身,就欲離去,剩下的事情,執法堂自會處理。
對於對他們的責罰,唐古絲毫不覺得重了,如此柱石蛀蟲,留在外院,還不知將有多少外院弟子遭殃。
自己是走了,可其他人呢,可未必人人有自己的好運氣。
但就在此時,他的足下猛的一沉,卻是一身肥胖的魏九管事再一次抱住了他的褲腿,緊抓不放,一個大男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上使饒命啊,上使饒過我這一次吧,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做什麼都可以啊……”
“嗯?”
唐古厭惡的一伸腿,就欲將其踢至一邊,但這麼魏管事本事不怎麼樣,抱腿的功夫還真不是賴的,即使胸前四五個大灰足印,踢了三四次也不願撒手。
唐古無奈,眼睛一動,忽然道:“這樣吧,規避刑罰的事情也不是沒有辦法,你先把我的腿鬆開!”
魏九狐疑抬頭,眼淚汪汪,一幅可憐狀:“上使不會騙我吧?”
唐古開口道:“這裡有這麼多人看著呢,我不可能騙你,還不鬆開,不鬆開我就不說了。”
“好好,我松,我松!”
魏九還真怕唐古拔腿就走,忙不迭的把抱住唐古的雙手鬆開,唐古鬆了一口氣,急忙把腿拔出,連退三四步,遠離兩人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