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因為城牆上多了許多平民使魔兵的戰鬥力增強,也不是因為水月還沒有甦醒,而是魔兵真的太多了,剛才水月見到了那個戰士死時的情境,如果稍不留神,就會成為魔兵弓弩手的靶子,特別還是,魔兵的弓弩手已經認清了城牆上哪個是站立不動的稻草人,哪個是移動的生命體。
“所有人彎著腰,移動到城牆的另一邊,砍斷敵人的繩索!”
魔兵的斜角度速射只能小角度的打擊到目標,水月在腦海裡想了兩秒鐘的辦法,不失也是一個解決的辦法,雖然距離敵人的繩索比較遠,但是也能緩解一部分壓力。
遵照水月的吩咐,戰士們馬上清理掉了第一批繩索,接下里第二批繩索又投放過來,彎著腰行動的戰士們又接近牆垛上的抓勾,如此往復多次,很多人的體力已經開始吃不消,速率明顯下降,而魔兵那頭,繩索投放的越來越多。
看來免不了要在城牆上與敵人肉搏戰了?
黎城的危機來臨了,水月正擔心,平民的武力,難以招架如虎狼一般的魔兵!
第十四章 最後一支兵 1
語過兩三分鐘,隨之魔兵大舉進犯,黎城下佈滿對手的人頭,藉助弓弩手對水月一方的強行壓制,繩索兵們開始猛撲。
他們是那般的肆無忌憚,似乎任何出現在他們前面的對手都是一具具的屍體。
“太過分了,沒想到我們竟會被逼到如此境地。”水月自言自語的在牆垛後面大發雷霆,原因是,就算戰士們躲在牆垛的防禦設施後斬斷對手的繩索,卻也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那些身疲力竭的平民們,拿不出鐵血戰士一半的體力,當他們的身體短暫暴露與魔兵弓弩手的視線裡,羽箭就如同一陣疾風驟雨,往往都能要了數人的性命。
斬斷身前出現的繩索掛鉤,水月又見到有幾個戰士慘死在羽箭之下,他們四時的模樣似乎還在死死的盯著戰場,仰面朝天,素顏無恐,長劍相伴。
早就想到過,會有城破之時,但是水月不願意這麼去想,更不願主動將敵人放到城裡來,但是現在水月別無選擇,與其讓戰士們困在城牆上活生生的當靶子,幹那些微乎其微的事,倒不如將對方的繩索兵放進來,然後再逐一擊殺,水月是這麼想的。
眼下魔兵的弓弩手成為魔兵進攻的利器,是存在戰場上對我方最大的殺傷,找不出任何辦法和理由讓他們停止速射,因為我們是敵人!那麼就只好強迫敵人住手,我方要付出的代價就是讓出腳下的土地,與魔兵近身廝殺,當繩索兵攻上來的時候,弓弩手一定會停止射擊,這樣一樣,黎城還可以藉助一點居高臨下的主導地位,將疲憊而來的繩索兵趕下城牆去!
想到此,時間和局勢已變得刻不容緩,水月立即召集身邊的幾個戰士,吩咐他們撤出陣地放魔兵進來。
“放他們進來,指揮你不是開玩笑吧,一旦放他們進來,我們可抵擋不了!”
知曉魔兵魄力的戰士都知道與魔兵近身格鬥無疑是找死,特別還是,守在城牆上的不是正規的戰士,而是一群之前還在耕地,殺雞的平民,恐怕他們連最基本的刺殺技巧都不懂,戰士的疑惑不無道理。
“只管照我的吩咐去辦,這是目前能夠抗衡的唯一出路!”水月不怕別人反駁,但是戰士的疑問似乎來的不是時候,哪怕在耽擱幾秒鐘,就會多幾個人傷亡,那些勾進城牆縫隙裡的鐵爪越來越多,每一個鐵爪後面都是一個魔族的戰士。
繩索兵的實力沒有步戰兵那般犀利吧?
與人族嚴格的兵種劃分一樣,魔族也是如此,什麼樣的兵種幹什麼樣的事,繩索兵就是用來攻城攀巖的兵種,除了在牆體上能顯示出優勢,水月也沒見到他們在地面上有何作為,一開始法師展開法術攻擊的時候,死傷最多的,也是繩索兵,看起來他們的體質並不像長槍兵和長劍兵那樣雄厚。
情形和命令簡單的與這幾個人一講,水月這才鬆開抓著那傢伙衣領的手,剛才水月是急壞了,不得已對小戰士拿出指揮者的威嚴,戰爭中最怕的也是戰士對指揮者的質疑,這樣被令自己一方不戰而矛盾重重,使指揮者喪失信心,那麼仗也就不必打了。
小戰士被水月的惡舉嚇到了,直到聽完水月的吩咐,卻遲遲不肯去傳遞命令。
“快走啊,稍晚一步,不等魔兵殺了你們,我先代勞!”水月揮動起手中的長劍,冷颼颼站起來,長劍在空中划動一圈,幾支飛過來的弩箭被打在地上。
“可惡的魔兵,你們儘管放馬過來吧!”
無論魔族人能否聽懂,水月還是要砍殺幾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