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的魔兵,激怒他們,擾亂他們的視線,為後方的撤退留出空間。
果然,魔兵們見到城牆上忽然有一個人站起來,這情況似乎和之前不見出現的戰士有點不一樣,魔族的弓弩手門舉起手中的弓弩,瞄準水月,齊刷刷的射來百十來支箭。
只覺得眼前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黑點,水月心中大驚,卻也沒想到對方能有這麼多人關注自己,於是水月又重新加快手上的動作,將長劍掄起的圓圈擴大了一倍,速度也跟著提升起來,在水月的正前方出現一個由劍氣形成的圓盾,那魔兵疾駛而來的弩箭在圓盾的四周炸開了花。
如此強勁的運用劍氣,水月還是第一次嘗試。
劍氣,便是戰士們所特有的東西,來自於戰士們強大的內心之源,藉助武器從而發揮出來。
等把所有人都撤離到戰場後方,及城牆的另一個邊緣,水月收起長劍,一個閃身,欲要用速度躲開持續射擊的羽箭回去安排接下來的戰鬥,卻不料敵人弩箭的速度和速率更勝一籌,一支弩箭不偏不移,正好擊中水月的左胸腔。
哎呀一聲,撕裂一半的痛,使水月腳下不穩一下去射了出去,而弩箭插在水月的身體上,跟著在城牆上滑動了一段距離,長劍也被水月扔到了很遠的地方。
來不及檢視自己的傷口,鮮紅血早已經流出來,一摸傷口處,指尖滴答的血液,水月一撇嘴,雖然很痛,尚不知弩箭有沒有傷及到自己的重要器官,可至少水月還清醒著,無比的劇痛令水月更加清醒了。
這情況儼然嚇壞了眾人,幾個小戰士連忙向前扶起倒在地上的水月,並試圖拔出水月身體裡的弩箭。
“指揮,你沒事吧,你的傷口!”
“別動!”水月的意思是別拔出弩箭,那樣做只會讓自己的傷口加速流血,不久之後,自己的血液就會流失大半,頭腦也會變得不清晰。
沒有死,就要繼續戰鬥,水月又不是沒有受過傷,自己的身體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冷靜一下,水月感覺到弩箭刺穿的地方,處在肺部的下方,為此水月稍稍慶幸了一下,好在沒有刺到肺部,否則自己恐怕已經停止呼吸了。
眾人將水月扶到牆垛邊,剛剛坐下來的水月又站起來,命令戰士:“拿回我的長劍!”
“可是你的傷口!”接受命令的小戰士遲遲沒有行動,他在觀察眾人的態度。
“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麼,這與死亡相比又何其的輕微?”水月抓著牆垛的突起處,穩住身子,不管怎麼說,就算是鐵打的漢子,受了傷,行動上也會有所不便,每一份掙扎,對水月來講都要承受一次劇痛。“還不快去,一會魔兵就要攻上來了!”
“是!”
小戰士前腳剛走,就聽城牆下響起一陣腳步聲,忽然另一個探望的戰士喊道:“快看,我們的法師回來了!”
第十五章 最後一支兵 2
我們的法師回來了,似乎休整的還不錯,見不到他們疲倦的眼神,反而越發的精神飽滿。
“流星,你小子終於回來了!”
水月扶著牆緊走幾步,走近隊伍的時候,水月還發現,這一次流星似乎帶來了更多人,這不是很好嗎,水月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傷口還在流血,開始問及關於休整的事。
除了法師們,隊伍中還出現了很多全副武裝的戰士,是黎城中計程車兵,也可能是路上流星抽調來的援軍?水月踉蹌著來到流星面前張嘴道:“這些人是從何處抽調來的?”
“哪裡談到的上抽調,其他三方戰場早已進入白熱化,這些人是留守在吊樓附近看管神器的戰士,被城主分配給了我們。”流星與其他人的神色不同,他帶走的部隊反而神采奕奕,而自己卻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水月想象得到的,流星這一去並沒有休息,而是跑去彙報這邊的情況了,否則城主怎麼會將守護神器的戰士派往這裡來?
總之,法師們迴歸了可以對城下的敵人造成巨大的殺傷,水月一時激動的多活動了幾下。
“哎呀!”筋骨又觸動扎刺在體內的羽箭上,水月不覺一咧嘴,這痛感來得急,來的無情。
“水月,你怎麼了?”
流星才發現水月的左後方的胸腔上還插著一支弩箭,而水月站著的地方,已有一灘鮮血,此刻鮮血還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淌,流星趕緊扶住水月的肩頭,彎下腰來細看他的傷口。
“你受傷了,什麼時候?”
“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趕緊去城牆上看看情況,敵人就在城下週旋,這會牆體上一定有很多對方的繩索兵,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