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找個自己能鑽的洞,怎麼有你這麼笨的蛇啊。”
小懶可不知道怎麼反駁,爬上岸來。
夕遙與小懶的交流,就是嘶嘶聲,旁人可不懂,呂輕音卻來了興趣,“你居然能跟蛇溝通。”
齊風瞥了夕遙一眼,“他懂得可多了,只是總是不靠譜。”
“能不能教教我。”
夕遙潑了冷水,“你可學不來。”
小懶在小道上帶路,夕遙和呼延昭跟上。齊風勸慰呂輕音,“你真學不來,而且,那條蛇也不是一般的蛇。”
能夠號令群蛇,製造幻境,識破陣法的蛇,能是普通的蛇麼。
“有什麼不同。”
“你不要把它當蛇,直接把它當成一個人。”
夕遙突然叫了一聲停,“小懶說,前面有兩個守衛,你們去解決了吧。”
呼延昭和齊風點了點頭,朝著前面潛行。
呂輕音走到夕遙身邊,驚奇地看著地上高抬腦袋的蛇,細密的鱗片,血色眼睛,細長的蛇信。
“怎麼會有這樣的蛇?”
“就是條眼鏡蛇。”
“不對,眼鏡蛇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不信,我問問他。小懶你是不是眼睛蛇,是就點頭?”
小懶果然不斷點頭。
齊風走了回來,“解決了,咱們走吧。”
“小懶,你去看看,前面有什麼狀況?”
小懶,飛快地竄了出去。當他回來的時,夕遙首先露出憂色,“小懶說,有十幾個守衛,看來,只能硬闖出去了。”
呼延昭和齊風互相看了看,然後點點頭,“齊風,你護著她,我護著夕遙,只有衝出去了。”
“不用護我,我有小懶幫忙。”
小懶竄上夕遙手臂,張開蛇口,顯示它的本事。
“我先去。”呼延昭提著剛剛搶過的刀,當先躍了出去。夕遙、齊風、呂輕音緊隨其後。
他們對城主府的地形並不熟悉,竟然兜兜轉轉跑到了城主府的側門。
呼延昭將刀藏於身後,昂首朝著門口走去。這種時候,你越是心虛,則越暴露。理直氣壯,還有可能騙過對方。
“來者何人?”
“奉城主之命,出府辦事。”
“可有令牌。”
“令牌在此。”
令牌沒有,等來的便是呼延昭執在手裡的刀背,守衛登時被敲暈過去。剩餘守衛拔刀而出,並大聲喊叫,“有刺客,刺客。”
呼延昭並未殺人,而是拼鬥間,讓守衛失去戰鬥力。
齊風護著呂輕音,一把摺扇朝著守衛腦門敲打。
夕遙最是邪異,守衛一靠近,便看見一張血盆大口,嚇得亡魂皆冒。
府裡的火把開始朝著這邊匯聚,他們必須要快,快速透過大門,不然就難以逃脫。
這十個守衛當然攔不住他們,已然到了門口,呼延昭迫切地開啟大門。
迎面而來的是一把短刀,那刀閃爍寒光,直射呼延昭的面門。
這把刀叫半月追魂刀,於月夜下追魂奪命,神出鬼沒。
沒有人知道門的後面是什麼,又怎麼會有這樣一把突兀而至的到。所以呼延昭反應不及,但是多年的搏命生涯,養成了他對於危險近乎於本能的反應。
他偏過了頭顱,那刀,在他的左臉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刀勢不減,劃破旁邊一名守衛的脖子,打個迴旋,又竄出門去。
刀回到了蒙面人的手中,蒙面人的身邊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蒙面漢,雙手空著,像是一隻大熊。
爆熊的斧頭已被虛淵的劍魄斷作兩斷,所以他只得空著手。
彭昂經歷了一場苦戰,半月追魂刀已現頹勢,但仍在這出其不意之下,差點要了呼延昭的命。
虛淵入了局,而他們則是回來覆命的,恰恰碰到了夕遙他們逃出。
城主府的人已經追了出來,門外是彭昂和爆熊,門後是城主護衛。
齊風將呂輕音拉到身前,摺扇架在她的脖子上,扇骨寒光閃閃,“放我們走,否則,她就得死。”
“齊風,你。”
夕遙不知道齊風這是鬧哪樣,樊城主身邊的白袍少年郎卻冷冷地道,“姐姐,你可看清這不漏閣的真面目了。”
呂輕音嘆息,“弟弟,你陷得太深了,爹爹泉下有知,絕不願意看見你這個樣子的。”
“到了此時,你還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