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說話。這個人,就是“不漏閣”的不漏風,當年他並沒有參與此事,我沒打算對付他,不然,他能夠平安來到郴州?可是,他盡然拿你的命威脅我,那麼他便該死。”
呼延昭臉上全是血跡,傷口深可見骨,面色猙獰,“呂輕侯,當年的案子,大司命都說沒錯,你敢質疑大司命。”
呂輕侯冷冷一笑,“大司命和上代劍聖白辛之有故,故而偏頗。”
呼延昭冷笑起來,“好,很好,你們一個個都聽清楚了,呂輕侯質疑大司命不公,到時候可要作證。”
呂輕音焦慮,“輕侯,不得胡說。”
其他人紛紛側目,不敢與呼延昭對視。質疑大司命,就是質疑司命部。質疑那些夜觀星象,預測命運軌跡,改天換名的司命官。
司命部的歷代大司命,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謊言,他們的名聲比一諾城的歷史都還要悠久。
何人敢質疑大司命,何人敢毀謗大司命,而呂輕侯說了這句話,哪怕再委婉,也會引起司命部的不滿。
誰又敢將這些話聽入耳中?
第五十一章 會合(上)
氣氛微微有些尷尬,呂輕侯冷眼看著呼延昭,終是不敢發出更加狂妄的話語來。
天毅王朝六部中,最好打交道的是司命部,最不好打交道的也是司命部。
不好打交道,因為司命官根本淡出了塵往。好打交道,是因為他們不會在意過多的凡塵細節。
沒人會來糾結於你的無心之語,但你若是一直嘀嘀咕咕,那就上升到詆譭的性質,司命部的人再超然,也難以置之不理。因為,大司命,就是整個司命部最高統帥,也是最大的精神寄託。
樊子牧道,“呼延兄,何必把事情鬧得這麼僵。”
呼延昭冷眼看著樊子牧,“樊城主攀上了溫相的高枝,就可以將皇子視而不見,真真好本事。”
樊子牧吶吶不能言。
齊風道,“呂輕侯,放我們走,或者魚死網破。”
呂輕侯的雙手緊握,手背可見青筋,“彭昂,放他們走。”
彭昂和爆熊閃到一邊,讓出門口的路來。齊風挾持呂輕音,呼延昭和夕遙緊隨其後,消失在月夜的風中。
樊子牧嘆了口氣,“你的姐姐,怕是心甘情願被他挾持。”
呂輕侯道,“總有一天,她會看清楚不漏閣,這些人的真面目。”
彭昂和爆熊走了進來,彭昂朝著呂輕侯點了點頭,“呂公子,劍聖已經入局了。”
呂輕侯皺了皺眉頭,“怎麼就你們回來,劍狂、絕命、張小英,他們三個呢。”
“劍狂和絕命鬧翻,連夜回滇州去了,並揚言要挑了天音谷,我看那樣子,像是真的。”
呂輕侯面色有些難看,他根本駕馭不住這些江湖大豪,“天音谷絕情和絕滅,正在截殺不漏閣的人。若讓他壞了我的好事,定要他在滇州寸步難行。絕命呢,絕命莫非也回滇州了。”
“絕命受了傷,根本不敢與劍狂一戰,應該去放信隼了,要將這個訊息通知絕滅與絕情。”
“劍聖,失了誅邪劍,中了千機毒,還有那般大的戰力?”
爆熊瞳孔微縮,“不是劍聖,是“府中劍”林嘯。”
“林嘯?”呂輕侯難以置信,“他沒跟劍聖火拼。”
彭昂苦笑,“劍聖的訊息實在不該告訴他,他不僅沒有與劍聖火拼,反而為劍聖拼了命。”
江湖中,還有惺惺相惜,他們不但沒生恨,反而成了生死依託的朋友。
呂輕侯很是煩躁,除了劍聖依照他的計劃入了局,其他好像全都有所偏離。
“還有什麼變故,一起說。”
“杜欣被劍聖威脅,嚇破了膽,差點就殺了劍聖。”
呂輕侯大怒,“這臭女人,敢不聽我的命令。”
“我把樓先生的存在告訴她,從而穩住了她,暫時不會發生什麼變故。還有,潞州的虎將也參與了阻擊,並且,發出了訊息,估計潞州十三雲騎已經在路上了。”
對手的陣容越發壯大,這讓呂輕侯有些不安,“咱們的人呢,什麼時候來?”
“能用金錢,名利,恩情,美色請到的高手,都已經在來雲慈城的路上了。滇州一線人手不能動用,便是從其他五州請來的。”
呂輕侯點了點頭,“池州那邊呢,一定要攔截住陌芷心,她若來了,恐怕潞州那位坐不住。咱們僅僅應付汪宏飛就有些困難,可應付不了另一位。”
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