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我想,你皇家臉面更重要,我勸你還是自己退出!”
雨澤終究也不知他們兩個發展到了什麼境地,只能壯了膽子跟自己賭,看善王子聽了他的話,有幾分懷疑他們的感情。善王子對家主懷疑越多,他自己的希望就越大,是以說完了話之後,做出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高高地挑起下巴,手卻悄悄地攥成了拳,但心中的緊張,只有自己知道,指甲掐得自己手心隱隱作痛。
逸飛雖然半疑,但雨澤說的認真,也半信了。心中也沒覺得痛,只覺得似乎有一團棉花,吸飽了心頭血,越來越膨脹,滿滿當當地填在胸腔,墜得沉甸甸的。想要說些話,卻張不開口,極力鎮定地將茶盞放在桌上,掛住身為正君的氣勢:“我沒有對不住她,你休要亂猜疑,還是好好伺候,守你自己本分。你看不得我,我也不見得有多容得下你,若你在……在她面前敢玩些什麼手段,等我進門之時,再慢慢收拾你!”
“哼,誰知到時候,下堂夫婿還有沒有這樣的狠話?”雨澤挑起一邊嘴角。他生得雖英俊,但嘴唇上略有瑕疵,不笑時看不出,笑時總是左邊的嘴角先微翹起來,右邊的再跟著。平時看來,這種笑容顯得俏皮可愛,但此刻這笑臉帶著幾分恨意,逆著門□□進來的陽光,顯得有些詭異。
逸飛若對著別人,興許還有些謙讓之心,但對著雨澤,涉及共事一妻的立場,積怨多年,正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倒激起爭勝的反骨來。此時見雨澤先出擊,多時的鬱悶心情,正找了發洩的出口,也冷笑道:“你幼時便想與我爭高下,但你註定爭不過我。我先遇到她,先與她親暱,先和她訂了婚,這都是你重新投胎也無法挽回的,就別掙扎,安心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