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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儀器檢測才能判斷出來。不過,就算是腸胃炎,也需要馬上住院治療,車上條件有限,沒法弄。”

“我給他扎一針吧。”駱志遠沒有繼續跟這名半吊子醫生理論,事實上也理論不出什麼來,沒有必要較真。

他取出自己的針灸包來。

他的針灸包小巧而又古樸,造型極其精美,全牛皮手工縫製,從他外公穆景山的祖輩流傳下來,已經有百餘年的歷史。這個針灸包一亮相,再加上那其內一排金光閃閃的金針粉墨登場,周遭的人都精神一振,望向駱志遠的目光就變得有些不同了。

所謂人是衣裳馬是鞍,單憑這一套金針,很多人就猜測駱志遠的醫術不凡,而且還是平時難得一見的中醫,就更加瞪起了眼睛。

“諸位幫幫忙,把病人放平在”駱志遠掃了周遭一眼,指了指不遠處那張空桌子,“讓他平躺在餐桌上吧,煩勞哪位幫他抬起腿。”

幾個人列車員和乘客七手八腳地上前幫忙。

駱志遠俯身下去,掀開契科夫的外套和毛衣,露出滿是體毛的上半身。然後他又解開了契科夫的褲帶,往下脫了半寸。幾個女乘客訝然一聲頓時背過頭去,謝婉婷也羞得不敢再看,扭過臉去。

駱志遠神色凝重地在契科夫的中腹部肚臍兩側兩寸處,取他的天樞穴。駱志遠一手輕點契科夫的天樞穴,另一隻手取出一枚金針,動作麻利地就下了針。

駱志遠捻動金針,契科夫的痛苦呻吟宣告顯減輕,緊蹙的眉頭舒展了開來。

隨後,駱志遠又在契科夫的梁門、合谷、內關等幾個穴位次第下針,有次序地捻動金針,挨個提起又匯入,如此一個迴圈。

這時,契科夫的痛感已經基本消失,而他的人也徹底清醒過來。他姿勢彆扭地躺在那裡,目光驚奇和感激地觀察著駱志遠的動作。而周遭的人不斷點頭,嘖嘖低低稱讚。

那名隨車醫生也很是意外,沒想到在這趟車上還真冒出一箇中醫針灸高手來,他認真觀察著駱志遠的手法,卻是昏昏然不明所以然。

駱志遠等了大概有五分鐘的時間,再次行針一個迴圈,然後雙手揮動,如同天籟之舞令人眼花繚亂地一般將金針取出,裝入針囊。契科夫長出一口氣,竟然扶著自己的同伴下了地,看樣子是恢復如常了。

“針到病除,不吃藥不打針,也不需要手術……真神了!”

“神醫啊!了不起!”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讚不絕口。

契科夫在他的女朋友攙扶下走過來,向駱志遠深鞠一躬,用雖然生硬但還算是流利的中文道謝:“先生,謝謝您的救命之恩!謝謝!”

駱志遠輕輕一笑,“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說完,駱志遠就向謝婉婷使了一個眼色,兩人試圖離去。

“先生,您不要走,我們……我們要好好謝謝先生!”契科夫的女朋友一把扯住駱志遠的胳膊,“先生貴姓大名是什麼……你們住幾號車廂……”

這俄國女郎的中文很蹩腳,但大體意思駱志遠是聽懂了。為契科夫治病不過是適逢其會、偶然為之,駱志遠也不想過多跟這一對異國的年輕情侶發生什麼交集,簡單客氣寒暄了幾句,就告辭回了自己的車廂。

契科夫兩人望著駱志遠牽著謝婉婷的手慢慢離去,低頭跟自己的女朋友說了幾句,然後匆匆結賬,也追了上去。

第98章 搶劫

不過說來也巧,大概這就是緣分了。

在列車過了二連、往蒙國境內駛去的時候,駱志遠出去上廁所,正好遇到了契科夫和他的女朋友尼娜。

列車進了扎門烏德站,緩緩停下。這是列車進入蒙國的第一站,也是蒙國的邊檢站。列車將在此停靠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一方面補充給養,一方面接受蒙警的檢查。

契科夫和尼娜在駱志遠的包廂裡與兩人攀談許久,駱志遠反正也閒著無事,就隨意跟他們聊聊。

契科夫和尼娜是來華旅遊的,沒想到在返程的路上突然發病,如果不是遇上駱志遠,恐怕會有生命危險。契科夫對駱志遠的針灸醫術非常好奇和感興趣,不過當他得知駱志遠並不是醫生而是商人的時候,驚訝地幾乎要跌落眼鏡。

尼娜和謝婉婷則一見投緣,很快就熱乎地不行,成了好朋友。女人實在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很多事情不能靠常理來揣度。

尼娜再三熱情邀請謝婉婷到莫斯科以後去她家做客,並願意充當她在莫斯科旅遊的嚮導,謝婉婷高興得答應下來,駱志遠聽聞,心頭倒是感覺如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