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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服,竟被她裝扮的有模有樣,兩天來並沒有被人認出來。此時又和吳瓊聯手解決了六個,還剩下十三人待在廟中。要說一個個的解決,晏珠倒有十成的把握,但是如果十三個人一起上,自己無論如何也應付不了。她的飛刀雖然利害,卻不長於明戰和近戰,因此她要把這十三個人誘到後院,交給吳瓊,由他的風雷劍牽制,自己在旁邊伺機下手。主意定了,她便大喊大叫起來:“頭兒,不好了,吳將軍和幾位兄弟被人偷襲了,快來幫忙啊。”她邊喊邊在剛才那幾人身上抹了幾把鮮血胡亂塗在自己臉上,踉踉蹌蹌地向這邊跑來。廟中的那十三個一聽,都“噌”地一下竄了出來,拔出腰刀,跟著晏珠就向後院跑去。晏珠故意裝做受傷,跑在後面。但她這次卻不敢輕易出手了,她怕萬一失手,這十幾個人把自己一圍,情況就大大不妙。

十三人跑到後院門口,迎頭就看見被飛刀射倒的幾人,他們稍微檢視一番,就又向茅房方向奔去。及至到了茅房邊一看,見自己另外三人卻是中了內功掌法而死,死狀雖然難看,卻看不到外傷。這種慘狀,直把十三人看的毛髮倒豎,暗暗心驚。那頭兒又見吳瓊也躺在茅房旁邊,連忙過來低頭探試,不防吳瓊假死,暗中運足了氣,見有人來,一躍而起,揮起長劍就砍。那頭兒大吃一驚,連忙躲避,卻已不及,被吳瓊連頭帶肩,斜斜砍去一半。剩下那十二人見吳瓊殺死了他們的頭兒,齊齊怒吼一聲,團團圍裹上來。吳瓊面不改色,一把長劍舞的吹風潑雪,剎那間,長劍挾著風雷之聲,滾滾而來,招招致命。那十二個人竟一時間被他逼在下風。晏珠在旁邊看到,順手擲出兩把飛刀,登時又射死兩人。這下那十個人可明白了,哦,原來你小子在暗中幫助吳瓊啊,於是立即分出兩人來戰晏珠。晏珠劍法不及掌法,於是也不抽出寶劍,只用一雙肉掌迎敵。那邊八人全力攻戰吳瓊,才堪堪打成平手。晏珠這邊用掌法抵擋兩人,卻稍占上風。雙方都是拼了性命死戰,因此個個全力施為,一時間殺的飛沙走石,天昏地暗。

晏珠勝在掌法輕靈飄忽,輕功步法又十分詭異。她遊走在兩人之間,忽左忽右,忽前忽後的一陣亂竄,那兩人已是迷花了眼。片刻之間,就有一個被晏珠的掌法掃了一記。趁他攻勢稍緩一緩,晏珠繞到他的身後,在他後背連擊兩掌,那人鮮血狂噴,立時斃命。另外一人看到同伴死了,章法大亂,只過了十來個回合,被晏珠瞅準個破綻,欺近身邊,左掌在他面前虛晃,那人不知是計,卻把右手來擋。說時遲,去時快,被晏珠一記重掌打在心口,直退出五六尺遠,口角流血,身子一歪,眼見也是不活了。

晏珠處理了兩個夾攻自己的人,面不紅,氣不喘,只在吳瓊身邊繞來繞去,一邊救應吳瓊危險,一邊偷空攻擊那八個人的破綻,同時也防止有人逃跑。可憐這八個武林高手,被這兩個魔鬼纏的戰則死,逃也亡,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不消一個時辰,八個人都一一倒地斃命,竟然無一倖免。

吳瓊的風雷劍法威力無窮,但使出來卻十分消耗體力。他與晏珠合力殺死最後一人時,不由得用劍拄地,口中直喘粗氣。晏珠扶著吳瓊在一塊石頭上坐下。等吳瓊體力稍微恢復一些,晏珠就把太叔段給姜氏所寫的書信拿出來給吳瓊看。吳瓊展開看了,信中無非寫著“兒段已經準備妥當,母親只管安坐,等我大軍不日攻取京都”之類的話。看到這封書信,又聯想到段與姜氏的為人,不禁深悔為了一點恩惠就為他們母子二人賣命。不過他也深感慶幸,幸虧自己及時投了莊公,才沒有進一步釀成大禍,否則不僅對不起死去的父母和傳授武藝的師傅,還將連累妹妹。他正想著,耳邊卻聽晏珠說道:“師兄,我把這封信交給你,你設法送到滎陽祭足大夫那裡。由他留下原件,再仿照原件寫信一封送給姜氏以塞其口。此後你大功告成,萬不可在姜氏那裡久待。”吳瓊點頭,一邊藏好書信,問晏珠道:“晏師妹你還要去哪裡?不如和我一塊回滎陽。小桃聽我說起你,早就十分渴慕,想要跟你學藝呢。”晏珠搖頭道:“我現在還不能回去。制邑目前還在太叔段手中,我要設法幫助公孫獲將軍在太叔段出關之後奪回此關,放公子呂大人入關去打京城。”吳瓊點頭道:“好吧。我們就此別過,日後京都再見!”於是二人互道珍重,分道揚鑣。

暇叔盈實在是想不通。他與穎考叔是朋友,現在卻要兵戎相見,與太叔段是敵人,卻要替他賣命。但這是穎考叔事前安排他的,他又不能不聽。如今看著太叔段坐大,又威逼著自己人打自己人,想放手給高渠彌打吧,怕穎考叔吃虧,親自攻打吧,自己又豈肯盡力?但兩軍陣前,稍有疏忽就性命不保。再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