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更是他的心病。穎考叔還沒有說完,桓王就想打斷他的話,這倒不是他的話太直接,而是因為他的話太真實了。事實往往是這樣,越真切的話越令人難以接受。桓王這個時候才覺得,不僅在朝的大臣們都在徘徊瞻顧,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果自己不怕丟了這個實際上已經是個空架子的王位,招賢納士,亁綱獨斷,大力推行新政,那麼局面或許不至於此。然而穎考叔也說了,問題不僅僅出在這裡,最主要還是因為朝政已經形成惡性迴圈,就憑自己一人及一二賢臣,也萬難力挽狂瀾,再造周朝中興的局面。想到這裡,桓王雖然疑問頓去,卻又突然悲從中來。他掌心向上,雙手好象捧著什麼東西,仰天大叫:“天啊,天啊,朕有意振興朝綱,可你為什麼不讓我遂願。朕登基以來,節衣縮食,勤勞政務,即不敢使小人專權,也不敢耽於美色。朕命何太薄耶?”說罷淚流滿面。
穎考叔見桓王悲傷,恐怕他氣惱傷身,連忙磕頭奏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