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今日故意透露訊息,實有結好我國之意。”莊公笑道:“原來如此,祭愛卿料事如神,寡人甚相敬之。只是這黑肩胸中倒有些見識。即如此,且不必讓穎考叔等三人知道。寡人明天就入周朝見天子,看他有何話說。”叔詹奏道:“主公原先已經定下於本月二十六日入朝,如今又改為明日。微臣心想,主公倉促起駕,不僅準備不充分,而且明日也不利於起行。而且以臣度之,天子雖然有意委政於虢公,但虢公必不肯受旨。所以以臣愚見,還是先上一道表章,說明主公將在二十六日入朝,然後再於那日啟程為好。”莊公笑道:“又來了不是?我之所以不想讓考叔知道,就是怕他又會諫阻。寡人連他要奏的話都能先說個從八九不離十。什麼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爭也沒有用。還有什麼不于吉日入朝,有悖於臣子之道。如果連著太史官的話,他都能把類似於‘明日出行,君不君,臣不臣’的話也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