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尋到下手機會,暫留在晏家了?”
“唯一的可能,看來昨夜沒尋著機會。”
有心腹悄聲問,“小娘子走咱們興寧侯府的路子混進晏家,到底要做什麼事來著?”
雁二郎哼笑,“她不肯說。晏家在京城立足多年,家中珍藏不少孤品珍本,好東西著實不少。不定要偷什麼貴重物件。”
“去睡吧,二郎。既然小娘子昨夜沒弄到手,誰知要幾天才到手。我們等小娘子傳出的訊息便是。”
“你們懂什麼。”雁二郎懶洋洋扯開衣襟,“我是等她把東西偷到手麼?我是等她失手!她一個小娘子潛入大戶偷盜貴物,人贓俱獲,那便是實打實的罪證。要麼她打出門來,被順天府捕快全城緝捕;要麼她沒能打出門來,當場被主家捆了論罪。無論哪種……”
說到這裡,雁二郎身上有點熱,唰得開啟新得的象牙扇,衝自己扇了扇。
“只有我能證實她應小滿是應小滿,而非身契上的‘青萍’。只有我能把她撈出來。”
“時刻盯著晏家。”雁二郎揉著發紅的眼睛,強撐不睡,猛喝濃茶。
“一旦晏家大宅有鬧騰不寧的動靜,即刻提醒我。”
與此同時。
七舉人巷安靜的小院裡,陽光灑滿庭院,灶上燉煮小米粥,濃郁的飯香飄散。
被人硬撐著整夜不睡惦記的小娘子,才不管外頭這些烏糟事。
應小滿在自家炕上翻了個身,抱著陽光下新曬的鬆軟蕎麥枕頭呼呼大睡,陷入香甜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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