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去嚴密監視三皇子府,事無鉅細,每日一報。”
“是。”
等暗十二和暗十三退走,暗七躬身問:“陛下,可要奴另外安排人去留意縣主的一舉一動?”
“不必。”
重要地從來不是安清妧,而是他的兒子們。
“從現在開始,內衛除卻要留意三皇子府,還要一併留意大皇子府和七皇子府,以及憶流閣。”
“奴領命。”
說罷,暗
七退走,皇帝正要起身,迴廊下又有宮人來稟:“陛下,伍廷尉,顧殿中、顧右丞求見。”
“不見。”
登聞鼓已響,他該去皇城前為安樂主持公道了。
宮人再道:“陛下,伍廷尉說,他有十萬火急之事稟告,此事和安樂縣主有關。”
“……”
須臾,伍硯書,顧新陽,顧仲陽三人走進御書房,伏地叩首。
“臣等參見陛下。”
“伍硯書,你有何要事稟告?”
“回陛下,今日微臣受邀往顧家吃席,酒過三巡,安家婢子香鶯突然衝進顧家,控訴安樂縣主囚禁嫡母顧時娘。
微臣等不信,親往安家一探究竟,卻見顧時娘被困在正院,形容枯槁,待盤問安家奴婢,方知顧時娘已被囚數日。”
“荒唐!”皇帝怒極,重拍几案,“孝,是為人之本,敬,乃做人之根,人不孝父母,不足以為人!”
好一個安清妧,他還以為送她去仙遊寺思過數月,能有所悔改,竟不想,她是越發地荒謬絕倫!
“顧新陽,安樂是何時離開顧家的?”
“回陛下,香鶯往顧家控訴縣主囚禁時娘,顧家不明真相,想先把縣主留在顧家,待伍廷尉上奏陛下。
卻不想,縣主驟然沒了影。”
“呵。”
皇帝嗤笑,此刻,他總算明白,好端端地,安清妧為何要跑來南午門發瘋,原來是被人撞破私囚嫡母,心生懼怕,打算倒打一耙!
“監察御史何在?”
御史急急衝進門:“陛下,
臣在。”
“安樂要告什麼?”
“回陛下,縣主說她生母顧嘉娘是為人所害,求陛下還她清白。”
果真如他所料!
先前,他給安行洲面子,數次容忍安清妧胡鬧,今日,她既犯下大逆不道之罪,那就莫要怪他嚴懲不貸!
“去南午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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