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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四章 松高潔

去任司馬,而是想去任參軍,可惜,謝家不允,周旋之下,他才做了司馬。”

上一世,她死前,謝扶光官拜幾何?

清妧想了又想,委實想不起來,不過,她依稀記得,謝扶光早早離開陵陽,去了外地,似是多年不曾歸。

“世家多高傲,仗著百年不衰的盛名,不止能叫帝王讓其三分,更是讓家族不畏皇權的更迭,長立世間。

於是,世家就忘了何謂謙恭,世家子弟越發高傲,甚至變得道貌岸然,世家內裡也逐漸被腐朽和汙穢充斥。

所以,有了許家之劫。

可世家再不濟,底蘊卻是真深厚,所以能教出諸如崔鬱離,謝扶光這等德、才、禮兼具的青年才俊。

崔鬱離敢修書謝扶光,是因為他深知謝扶光為人,若謝家做過不可饒恕之事,他絕對不會姑息。”

九尺高臺前,謝扶光朗聲答:“回父親,兒子受人之託,查幽州許家舊事,如今,事已查清,兒子來殿前為許家陳情。”

“荒唐!”謝容時拂袖,“許家同你非親非故,輪得到你來陳情嗎?”

高臺上,崔鬱離朝謝扶光拱手:“辛苦扶光兄。”

謝扶光回禮:“幸不辱命。”

“人來了?”

“恩,來了。”

他的話音才落,陵陽大街又響起一陣車轍滾過青石磚的沉悶聲,不久,一輛馬車行駛到皇城前。

車伕搬下馬凳,從裡面扶出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

謝扶光道:“陛下,伍廷尉,這位老丈乃是前朝末年的幽州刺史,許家和範宰輔的前塵舊事,他皆一清二楚。”

眼看老人越走越近,範含章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見此,謝容時怒氣更盛:“謝扶光,你是州官,非受命不得回陵陽,你私自回陵陽,就不怕陛下奪

了你的司馬一職嗎?!”

“為救謝家,兒子無所顧及。”

“什麼?!”

“謝家有祖訓,以信為首,以行達信,開門施教,貴在待人。

若行之有偏,有倚,有差,謝家子孫當知止而改之,否則,對內,家宅難安,對外,族落難昌。

范家有虧於許家,謝家知道卻不苛責,不勸阻,反倒幫其掩飾,最終致許家一門家破人亡,謝家有罪。”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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