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一事,便可全推在前朝餘孽身上。”
“可雲瀾知道。”
“那就一併殺了。”
太子驚,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眸:“你說什麼?!”
“殿下,成大事者,絕不可拘泥小節!今日七殿下不死,明日死得就是殿下!”
太子稍稍猶豫,隨即含淚頷首:“告訴雲瀾,待孤登基,定會赦免他的罪,叫他風光葬入皇陵。”
“臣
去了。”
公羊植躬身而退,走進夜色。
不久,陵陽城上空電閃雷鳴,公羊植帶著數十人,騎快馬衝出南城門後,大雨傾盆,雨勢之大,模糊了夜色下的官道。
滂沱暴雨中,有人撐著一把黑色的紙傘,立在官道一側的山石上,清清淡淡地問:“公羊先生,你要去哪裡?”
公羊植本該聽不見的,但奇怪的是,他聽見了,且在扭過頭的剎那,被甩下馬背,跌進泥裡。
不止他栽下馬背,與他同行的數十人,幾乎全部栽下馬背,大半人在摔下來的瞬間,摔斷了脖子。
他睜著驚恐的雙眸,看到官道上崩著兩道細繩索,因為雨大,他們急行,於是,直到馬兒被繩索勒死,他們都不曾察覺。
剩下沒死的人想要起身,卻在站起前,先被人一刀割斷喉嚨。
公羊植橫在雨裡,絕望地看著山石上的暗影。
“你到底是誰?”
崔鬱離躬身,其身姿之優雅,立刻讓公羊植喊出:“崔離郎?!”
“公羊先生有禮。”
“崔鬱離,你要謀反嗎?!”
“呵……”崔鬱離勾唇,“太子尚未登基,僕最多算背主,反倒是公羊先生這話,有謀逆之嫌。”
崔鬱離轉頭,朝隱在兩側的恨西風暗衛喊:“還不把人捆了?”
暗衛衝下來,捆住公羊植。
“崔鬱離,你到底是誰的人?”
“公羊先生以為呢?”
公羊植靜默片刻,而後答:“你是三殿下的人!”
“不愧是叫太子盛讚智
慧無雙的公羊先生。”說罷,崔鬱離拂袖,“主子說了,好好招待公羊先生。”
“是。”
暗衛掄起公羊植,將其丟上馬背。
崔鬱離立在雨中,等著暗衛們清掃現場,待打掃乾淨,他揚起傘,翻身上馬:“走,去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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