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此生修劍,修的正是不敗之劍。” “但是你,在你修為靈力皆不如他的時候,以一劍之威敗了他,便是毀了他的道心。” 阮嶠聽著更加震驚了, “打敗了他,就毀了他的道心,那他的道心是不是太好毀了一些?!” 還有這種事情嗎? 黃衣老頭沉默片刻, “玄凌,是我宗天驕,向來立於不敗之地。” 阮嶠急了, “那更不對了啊,人可以立於不敗之地,但是不能不接受失敗啊?!” 她可不想剛出逍遙道宗,就被太虛劍宗給賴上啊。 這幾個人,她一個都打不過! 這話一出,幾個長老都在盯著阮嶠看。 甚至連帶著周淮安都多看了她幾眼。 這上層宗門的親傳弟子之中,甚少會有人如此坦然的接受自己的失敗。 那黑衣長老看著阮嶠, “倘若你一直是門內天驕,勤學苦練,立於不敗之地,卻是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一個年級修為皆不如你的小丫頭給打敗了,你也會這般淡然嗎?” “當然不。” 阮嶠開口說, “我肯定會更努力的修煉然後想辦法贏回來了?” 輸了怎麼淡然,肯定憋著一口氣兒等著下次贏回來啊! 又不會一直輸! 肯定不能因為輸一次,就開始頹廢了啊! “而且,幾位前輩,我是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小丫頭嗎?” 阮嶠看著那三個老頭開口說, “我可是逍遙道宗數萬年來第一個走出萬劫谷的!” “我也是門內天驕!” 這話落,那幾個老頭也是一時無言。 就衝著弦清放出來的那些話,你這個萬劫谷水分有多大你自己不清楚嗎? 阮嶠才不管這些呢,反正她走出來了就是走出來了。 冗長的沉寂過後,黑袍老頭看著阮嶠,慢吞吞的, “這世上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剔透的。” 自然,也不是像你一樣,皮厚的。 這位小友,果真是....生了顆七竅玲瓏心啊。 阮嶠沒聽到後半句,只以為黑袍老頭在誇他。 可接下來,黑袍老頭卻是開口說, “可無論如何,小友在試煉之中,壞了玄凌的道心是真。” 繞來繞去,又是繞了回來。 “若是小友不肯負責,那老朽也唯有給弦清去一封信問問,他逍遙道宗這是什麼意思了。” 這就是要跟逍遙道宗開戰的意思了。 這老匹夫,威脅她! 阮嶠唇角的笑意僵住。 周淮安斜斜靠在門框旁,慢悠悠的開腔, “這事兒也不全然怪阮嶠吧,幾位前輩應該都清楚,李玄凌修不敗劍道,命中註定有此一劫,只是今日應在了她的身上而已。” 修不敗劍道,得到力量的同時也要有這個覺悟。 就算是今日不應劫,來日也會。 這不就是這麼多年,他們從來不讓李玄凌下山的原因嗎? 再者說了,若是陳書河不把他們送進內門試煉裡,他們也不會誤打誤撞壞了李玄凌的悟道路。 他們太虛劍宗倒是反過來拿他們的喬了。 黑袍老頭聽罷抬眼, “怎麼,周小友有法子能夠幫玄凌渡過此劫?”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