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嶠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是在柔軟的床榻上。 窗外暖洋洋的光線灑落進來,少女舒服的翻了一個身,準備繼續睡。 可很快,她察覺到不太對勁。 她不是被陳書河丟進一個內門試煉的秘境裡了嗎? 不是打了一架差點把自己給打死嗎? 怎麼忽然就到床上了? 是她做夢了還是怎麼回事? 自打出了逍遙道宗,阮嶠就沒睡過這麼舒服的覺。 她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覺得有點不真實。 可也就是此時,有人從外面推開了門—— “呦,醒了?” 周淮安站在門口,偏頭看了眼阮嶠的方向,語調肆意慵懶。 四目相對,若非是心口處還在隱隱作痛,阮嶠甚至以為之前的一切都是夢境。 “這是怎麼回事?” 阮嶠下意識的問出聲。 而周淮安則是挪了挪身子,露出來後邊的幾個白鬍子老頭,開口說, “醒了就出來吧,幾位前輩等你很久了。” 阮嶠抬眼看著院子裡坐著的那幾個老頭,就覺得自己攤上大事兒了。 就打了一架,不至於吧。 她連忙穿上鞋,邁著步子出了門。 梨花樹樹冠龐大,幾乎將半個院子給遮了起來。 樹下,石桌旁,三位鶴髮童顏的老人坐在那兒,其中一位手中拿著她的斬仙劍,正在端詳。 阮嶠從屋內邁了出來,而後,所有人都轉頭朝著她的方向看了過來。 一瞬間,阮嶠覺得如芒在背,但還是頂著壓力開口說, “幾位前輩,有...有事嗎?” 拿著她那把劍的紫衣老頭開口說, “這就是你的劍,倒是一個好劍胚啊,從哪兒得來的?” 阮嶠咳了一聲, “路邊撿的。” “什麼?!” 紫衣老頭雙眸圓瞪,不淡定的出聲, “先天靈劍劍胚,你路邊撿的?!” 阮嶠怯生生開口, “有問題嗎?” 還真就是...撿的啊。 她穿過來的時候,這把劍就在她邊上。 紫衣老頭不說話了。 邊上的黑衣老頭開口, “你就是前幾天被逐出逍遙道宗的那個阮嶠?” “不是。” 阮嶠果斷否認,並且糾正黑衣老頭的錯誤, “我是走萬劫谷堂堂正正走出來的,自願和宗門切斷聯絡,若有來日,還是能夠堂堂正正的回去的。” 走出來和逐出宗,可不一樣。 這下,黑衣老頭也不說話了。 最後還是黃衣服老頭開口說, “你昨日擅闖我太虛劍宗試煉之地,險些毀了我門天驕的道心,這筆賬,怎麼算?” 阮嶠聽著大為震撼, “毀了道心?” 這就把道心毀了? “不是,我什麼時候毀他道心了,你說清楚一點!” “還有啊,我不是擅闖,我是被人丟進去的!” “就是你們宗門的那個陳書河!” “他給我丟進去的!” “幾位前輩,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 她自己還差點折在裡面呢! 怎麼會毀了別人的道心呢? 黃衣服老頭開口說, “不管你是怎麼進去的,你在他走火入魔的時候以一劍之威壓過了他,打敗了他,就是壞了他的道心。”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