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阮嶠是弦清放水丟下山歷練的,可他周淮安可就是實打實的天機閣棄徒了。 就算是今日死在太虛劍宗,也不會有人說什麼。 周淮安倒也不懼這老頭,依舊懶懶散散的靠在門框旁,唇角染著淺淺的笑意, “我是有法子能幫他渡過此劫,不過要看太虛劍宗能給我什麼?” 黑袍老頭看著周淮安眯了眯眼, “你想要什麼?” 周淮安說, “我想看看太虛劍宗藏書閣裡的藏書。” 當年他被逐出宗門,其中有一條罪過,便是私自練習其他宗門之中的法術法決。 這兩年以來,血煞宗的他學了,逍遙道宗的他看了,甚至於御獸宗,也混進去過。 聽說,這太虛劍宗的上古御劍法訣,實屬上乘。 “放肆!” 黑袍老頭率先拍案而起,周身開始凝聚劍氣,直直對著周淮安。 這人是太虛劍宗的執劍長老,修為已是化神巔峰,不輸弦清的存在。 劍氣一出,天地變色。 周淮安悠哉悠哉的掐了個訣,黑暗之中,黎明破曉,一尊巨大的法相虛影亦是自他身後升騰而起,遮天蔽日。 阮嶠不覺往後看去,我靠,這是什麼東西? 這玩意兒還有這麼一手呢? 她就說他丫藏得深! 黑袍老頭一點都不想被威脅,凝起劍氣就要戳周淮安。 但周淮安沒有絲毫慌亂,十分擔任。 紫袍老者卻是變了面色,連忙出手按住黑袍長老,對周淮安開口, “有話好說。” 天機閣的請神令這麼難學,怎麼就讓著小崽子學會了? 請神令一出,別說是他們這些人,就算是仙人出世,也得死。 只不過,這一招只能用一次。 燃燒的是自身神魂。 天機閣沒把這小子弄死,反倒是放他下了山,還真是給修真界添了一個不小的禍患。 三個人心底罵的髒,但是周淮安也聽不見。 他只是嘖了一聲, “晚了,還請諸位立個誓言,若來日天機閣的人找上門,還請諸位護我一護。” 神明法相在天,太虛劍宗的幾個老頭子都還沒活夠呢,當即一個個對天起誓。 星陣落下的一瞬,周淮安方才撤了法訣。 虛影瞬間消散無影,阮嶠看著周淮安,忍不住用靈犀契問他, “你怎麼不早點把這手拿出來?” 早拿出來,她都不至於燒自己的心頭血。 周淮安面色不變,可內心卻是忍不住吐槽, “你以為請神令就是什麼好東西嗎?” 這玩意兒只能用一次,用完之後作為交換,請神之人也會煙消雲散,邪乎的很。 行吧。 阮嶠安然接受。 不過看上去,眼下的困境,是解了。 三個長老發完誓,面色都不太好看。 太虛劍宗在蒼梧十四洲,也是有頭有臉的宗門,特別是這三個人,一個宗主,一個執劍長老,一個戒律長老,更是德高望重,這般被一個毛頭小子威脅,憋屈的很。 周淮安也知道自己做的過了,主動開口, “我幫李玄凌消散心魔劫,你們讓我進太虛劍宗的藏書閣看書三日,怎麼樣?”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