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清身隕,葉楚衣殉道? 聽到這一個個字眼,唐硯初和阮嶠同時僵住,一度以為自己是幻聽了, “你說什麼?” 唐硯初看著蘇呈,握緊了手中的長劍,先是慌了一瞬,而後他穩住心神,沉聲道, “你說我師尊身隕?” “我師尊已入合道境,怎麼可能身隕?” “有什麼不可能?” 蘇呈的眸光落在了阮嶠的身上,話卻是對著唐硯初說的, “你的師尊,就是死在她的手上!” “不可能!” 唐硯初聽著卻是笑了,握緊手中長劍,目眥欲裂, “阮嶠一直跟我在一起,怎麼可能有時間去暗算我師尊!我看是你妖言惑眾才對!” 他的師尊,是逍遙道宗第一人,是劍道一途第一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身隕! 一定是他,在胡說八道! 白虹貫日,天地異像再一次臨世,極晝之光籠罩整座長安城。 蘇呈看著崇明劍身之上散發出的白光和劍氣,眸色微冷。 陣印凝結而出,直接落在了他的身上,而大陣落下的一瞬,唐硯初身上散出黑色的魔息—— 一瞬間,周遭圍著的修士看他們的目光更加鄙夷不屑,一個個指著他們喊罵, “沒想到身為逍遙道宗的親傳弟子,竟然這般軟骨頭!” “唐家新一代的第一人,也不過如此!” “身為崇明劍主,竟是行了通魔之舉,憑你也配拿著崇明劍?!” “人渣!” “敗類!”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群情激奮,一時間對他們喊打喊殺。 唐硯初氣的面色通紅,怒聲反駁, “我這是剛從魔族的圍困中脫身,身上攜帶的未曾散去的魔息而已!” “我是崇明劍主,天生光靈,怎麼可能通魔!” 這群人,都沒有腦子嗎? 都不會用腦子想一想嗎? 可蘇呈卻是冷笑, “你失蹤半月有餘,錯過了人魔血戰,如今再一次出現,又是身帶魔息,跟這兩個叛徒在一起,通魔,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唐硯初啊唐硯初,弦清劍尊待你如親子,卻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為了一個阮嶠,膽敢弒師!” “今日,本尊便替逍遙道宗,清理門戶!” 說著,他便是抬手結印,朝著阮嶠而來。 此女,斷不能留! “弒師?” 阮嶠發出一聲冷笑,將靈力盡數灌入斬仙劍中, “任你空口白牙,就想要汙衊人?” “這麼急著就像除掉我,我看是你做賊心虛,想要剷除異己!” 周呈聽著眼底劃過一抹冷光, “死到臨頭還敢妖言惑眾,本尊今日便抽你神魂,將你所做惡行昭示天下!” 話落,他直接結陣出手。 大陣升騰而起的瞬間,阮嶠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彷彿一座大山壓頂,硬生生給她壓得半跪在地。 他想要碾死她。 而唐硯初的境況也不怎麼好,不知道逍遙道宗那邊到底是如何光景,周呈此刻竟是絲毫沒有顧忌。 阮嶠額上沁出血珠,順著臉側滑落,低聲喃喃, “看來,逍遙道宗那邊,是真的出事了。” 不然,就算是周呈不顧忌她,也會多少顧忌一下唐硯初。喜歡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讀心劍靈後,我帶滿門冤種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