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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想要嘆息的可愛(微H)

好熱,為什麼會這麼熱……

希雅茫然地睜著眼睛,但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無法看到。

她這幾日哭得厲害,眼眶腫得老高,布蘭克臨走前在她臉上蒙了塊厚布,用魔法維持在冰涼的狀態。起初她還覺得那布條敷在臉上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連軀體上的灼熱都好似減少了幾分,但那時她還不知道,失去時間概念會是多大的折磨。

“嗯啊……嗯……唔……”

她不知自己趴了多久,五分鐘,或已經五個小時,乳環陰蒂環盡職盡責地咬著敏感點,帶來不那麼劇烈卻連綿不絕的憋悶快感,陷在淫穴裡的假陽具正巧頂著最裡面的軟肉,即使一動不動的也會產生令人牙根發酸的麻癢。後穴裡的淫具稍小一些,但那裡本就不是用來性交的地方,不管塞入什麼都有著異常強烈的異物感,而且不知是否是錯覺,那東西似乎膨脹得越來越大,幾乎要和假陽具同等大小。穴肉本能地想要蠕動收縮,將那異物趕出體外,但偏偏不能這麼做,時間一久,她覺得整個下體都要麻痺了。

如果僅是如此,希雅還有著強行按下情慾、恢復平靜的可能,但布蘭克此前的幾次深吻將她的慾望徹底調動起來。乳暈、陰蒂、肉穴,無一處不癢得抓心撓肝,上面鎖著的,或是裡面塞著的淫具又將這瘙癢綿延至無限,連本身不是性感帶的後穴都一抽一抽的,穴肉可憐兮兮地張合,渴望更多的安慰。

若布蘭克沒有吻得那麼用力,若敏感的叄點上沒有箍著小環,甚至說,只要任何一處少掉任何一件淫具,她就能得到喘息的機會,從不斷沖刷腦髓的快感中解脫出來,但每一處受到的刺激都那麼恰好,互相影響、牽制,保持著微妙的平衡,將她吊在不上不下的地方。

“嗯啊……啊……”

或許是趴著時胸乳受力過多,才這麼癢吧……少女想著,呻吟著艱難地翻了個身,從趴伏變為側臥,有那麼一瞬間,胸腔似乎真的放鬆開闊了許多,連吸進的空氣都變得清爽——但那僅僅只是一瞬間的錯覺,緊接著她就又墜入了沸水中,渾身被燙得火燒火燎,只覺得吐出的氣息都灼熱無比,燒得嘴唇一陣發顫。

她被無所不在的快感逼得快要發瘋,肉穴一再抽搐,終於無可避免地緊緊夾住了肉棒,長久的飢渴下,連假陽具上微微凸起的花紋都帶來了無比的刺激,像閃電劈中岩石時留下的刻痕般,深深印在肉壁和大腦中。

過於衝擊性的快感和打破規矩產生的緊張令希雅感到大腦似是被什麼所重擊,一時間竟失去了意識,數秒後才逐漸找回自己。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刺激差點將她送上高潮,但依然只是差點,緩過來後,肉體上的空虛反而比此前更甚。

她又是失落又是焦躁,同時還有著破罐破摔的惱怒。

都說了不可能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做到啊!

布蘭克說要一個小時不觸動機關才會碰她,但那又怎樣,如果她無論如何都不聽從命令,他真能一輩子不碰她?那看誰先憋死誰!

想通後,她也不管後穴瘋狂蠕動的淫具,報復性地夾緊陰道,誓要爽到幾次再說,就算自己爽不到也不叫布蘭克好過。

但在肉體的折磨前,再多的憤怒也毫無意義,很快她的反抗心就化為想要而求不得的哭泣。她側臥著,不僅僅是靠陰道,而是整個身子都縮成一團,用盡全身力氣擠壓肉壁,但即使如此仍是差了一點。她一次又一次地捏緊拳頭,屏住呼吸,全身肌肉收緊,追尋著那若隱若現的至高點,在氧氣耗盡或脫力時停下,喘息幾次後再繼續。但那至高點就像是吊在騾子面前的蘿蔔,她向前一步,它就後退一步,無論如何也夠不到它。

到底是為何跌入這兩難的境地,又為何總是處於這兩難的境地?希雅沒有精力,也沒有能力思考出答案,除了機械性地用力絞緊小穴,淌著口水淫叫外什麼都做不到。

她難受得打了幾個滾,最後維持在了仰躺的姿勢,被反銬的雙手壓在身下,堅硬的金屬硌著後腰和手腕,疼得她肌肉直抽抽,卻分不出心力再翻個身。

她躺了一會兒,心中突然微動,藉著體重自虐似的壓著手腕,手腕處的疼痛越來越明顯尖銳,將她的意識拉回來了些——雖然她也不知道這時候保有自我還有什麼用。

但那銳利的疼痛也沒有持續多久,很快融化在灼熱的波浪中,連帶著本應冰冷的金屬也被體溫浸染,帶上了曖昧的熱度。

“啊……啊啊……要……”

要死了……

希雅崩潰地張大了嘴,然而聲帶在過載的情慾下失去了控制,簡短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