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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雁娘總覺得她語氣不對,可也沒有十分意。論說起來,蘇秉正是她的表哥,蘇秉良何嘗又不是?且蘇秉良自幼性情跳脫,為又仗義,姊妹間是最可親可靠的。比起蘇秉正病秧子兼悶葫蘆,蕭雁娘跟良哥兒關係反倒更好些。此刻心事便也十分多。“才說不懂……那個匪首,十有八_九是良哥兒本。”阿客腦中便“嗡”的一響,一時便酒醒過來,清明如水。作者有話要說:覺得我的性格也不不適合做全職寫手,各種玻璃心,容易被各種事擾亂情緒。然後一動筆就各種心煩不開心,於是就扭頭找好玩又放鬆的事去了。如果我是個全職寫手,可能因此就沒錢賺,養不活自己。這是個很痛苦的命題。很多讀者總覺得一牽扯到錢就不是真愛。可什麼工作一牽扯到“可能會養不活自己”,就能扼殺真愛。不過既然想做,就必須得考慮到這種情況。——我確實有些不負責任,隨心所欲,散漫由心。十分的飄忽和跳脫,基本想一出是一出。這點我不能不承認。有些人說我人品不好,我很憤怒。但直接罵我散漫、始亂終棄,不負責任,我大概就無話可說了。可我還是想改,想變成一個“負責任”的網文寫手。日更,保質,保量,留住我的讀者。追根究底,我還是喜歡寫故事。大概喜歡了十二年這麼久,確定自己想幹這行,也有五六年了。在生活中我是個很邊緣的人,比起自己追逐什麼,更喜歡看別人追逐什麼——很早之前就發現了,我喜歡旁觀人生。而寫故事讓我覺得安定和圓滿,因為寫故事而有很多人喜歡和評論,讓我很有成就感。當然,還有養活自己……所以,我要全職寫故事了。嗯,差不多就是想告訴大家這件事請大家繼續支援。正文 40風起(三)蕭雁孃的父親是當朝宰相。事涉敏感,他不可能信口胡說。如果連蕭鏑都相信,這次叛亂的匪首十有□就是良哥兒本,那麼必定有足夠的理由。何況前線還有華陽和王宗芝,他們都認識良哥兒。尤其華陽從小跟良哥兒一起長大,最熟悉不過。匪首是良哥兒,他們有動機謊報作旁。可若匪首不是良哥兒,他們斷不可能謊報作是。干係到皇統,便無小事。蕭鏑也不會瞞著蘇秉正——很有可能,從一開始蘇秉正就知道。阿客已經坐起身,卻忽然感到無所適從。她全身都抖。良哥兒還活著。這喜訊驟然砸過來,可她並沒有感到喜悅。——良哥兒率眾叛亂了。他就非要跟蘇秉正不死不休嗎?他就不能安安靜靜的,悄無聲息的活下去嗎?他以為自己還是太子府上的皇長孫,有能力撼動這偌大的帝國嗎?他究竟想做什麼?讓蘇秉正殺他第二回嗎?……她又該怎麼辦?阿客忽然就覺得走投無路了。當年她明知不可,也還是固執的擋良哥兒的前面。皆因她既不能見良哥兒死,更不願蘇秉正手上沾了親的血。可這一回是良哥兒要殺蘇秉正。她若還是非要擋良哥兒的身前,黎哥兒該怎麼辦?可難道她就該眼看著良哥兒去死嗎?阿客忽然就感到頭暈,腦中一陣陣的泛白,已坐不穩了。心口像被胡亂踏了許多腳,跳得混亂又侷促。她知道是酒意湧上來了,這回醉酒竟醉的這難受。她握了心口,抬手去拉蕭雁孃的衣袖。蕭雁娘不曾照料過,便不十分周全。然而也看得出她面色蒼白得駭,似是十分痛苦。就遲疑著問,“……不要緊吧?”阿客張了張嘴,終於發出聲音來,“採白……”“讓採白姑姑進來?”阿客點了點頭。蕭雁娘也不敢十分耽擱,忙出去尋採白。出了門又忽然想起來,見門外有宮女守著,便道,“進去照看盧婕妤,等採白姑姑來。”阿客俯枕上,只覺得喘息艱難。她腦中亂成一團,知道自己醉了,卻又疑惑。她不過飲了一盞酒,以她的酒量,當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