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內就砍死砍傷了七八人。
將這些士兵阻的一時,他卻是對這些小嘍囉毫不關心,瞅準了契機就又匆忙的回身,殺氣凜冽的舉劍又朝武勳撲了過去。
武勳因為受傷失血,跟另一個此刻單打獨鬥都已經顯出弱勢,正被逼的步步後退。
冷不防這人再反撲回來,勢如奔雷……
“侯爺!”
“主帥!”
剛被逼到門口的那群士兵憤怒的咆哮聲此起彼伏。
映著帳外的火光,就連武勳臉上都現出幾分驚愕的神情,然則他已經被逼到了死角——
千鈞一髮,他暗中和同他交手的刺客互相使了個眼色,然後怒吼一聲,同時用了巨大的爆發力將人給震退了半步。
缺口開啟,可卻還是晚了一步,撲過來的那人已到眼前。
劍鋒冰冷,已經迫近他胸口……
這是一場戲,提前就預定好的。
武勳心一橫,暗暗咬牙準備承受這一下——
計劃中的這一劍,會刺在他胸口,但是會偏開心臟,錯開半寸。
反正有在場的幾十雙眼睛都看到他九死一生的這一幕,到時候就只是有驚無險而已!
所以,眼前明明看似是兇險無比命懸一線的局面,武勳的心裡其實半點不慌張的,他在想的是武青林那邊的情況,不知道派過去的人有沒有的手……
那此刻的劍鋒就在眼前,這一場戲馬上就要演完,可是——
就在這九死一生的關頭,武勳卻驀然看見早一步被他逼退的那個刺客腳下還沒站穩,突然就跟中了邪一樣,驚愕的瞪著眼睛,握著長劍的那隻手的手腕又平推了出來……
刺入他胸膛的那柄劍才剛入肉,緊跟著又是一劍,往他腰腹扎來。
那刺客被人從後面握住了手腕,猛力一推之下,竭力想要撤手,卻因為事出突然,毫無防備之下居然只能木偶一樣被驅策。
腰腹是一個人身體最柔軟的部分,一旦被刺穿,很難保還能不能留住性命!
情急之下,武勳幾乎是無從選擇的,只能一咬牙,徒手以三指去捏那劍鋒。
“啊……”就連持劍的刺客都的一聲低呼。
不過好在是帳篷里正混亂,被堵在外圍計程車兵聽不見。
武勳也是鉚足了力氣,額角青筋暴起,運了所有的力道在指上,堪堪卡住了那劍鋒。
他只全力戒備,用力往後推拒,防著那劍鋒刺入他的身體,卻不想那人竟又是一次出其不意,一見他出手阻擋,再有那持劍的刺客不肯配合,下一刻他就壓根不再試圖將長劍往前推進,反而突然全力的一個翻轉。
劍鋒鋒利無比,旋轉之下更是威力驚人。
而這一切,真的就只發生彈指一揮間。
長劍刺入武勳胸口的刺客猛地一個激靈,當場就要撤劍反擊,但也就在他受驚吃愣的這個瞬間,站在另一個刺客背後的神秘人已經劈出一掌,衝擊力極大的正中他背心。
那人只覺得胸腔之內五臟六腑都瞬間被焚著了一樣,劇痛不已,同時身體被拍的往前撲去——
手上持劍的力道把持不住,劍鋒就又再前送,驀然噴了武勳一臉血的同時,那長劍更是直接將對方的身體給對穿了……
身體被破開一個洞的那種感覺,清晰的傳入武勳的意識裡,哪怕明知道不是要害,他叫他心裡平地而起一種莫名的恐慌,相形之下,落在地上的兩根手指反而都微不足道了。
“啊——”被蔣芳制住借刀殺人的那個刺客是到這時候才徹底反應過來,眼見著自己執行任務出現了偏差,同伴還被拍翻在地,頓時就眼睛猩紅的嘶吼一聲,用了驚人的爆發力振臂將蔣芳給震開了。
蔣芳被他推了個踉蹌,一抬頭看他殺氣騰騰的舉劍就朝自己撲過來,就當即不再戀戰,腳底抹油,直接抽出自己腰間的佩刀凌空而起,破開帳篷就衝了出去。
這刺客提力去追,不想縱身才到帳篷頂——
蔣芳卻居然沒走,藏在旁邊,一見他冒頭就一大腳踹在他天靈蓋。
兩相沖擊之下,那刺客只覺得腦袋似乎就要裂開了,又被一腳踩了下來,砰的一聲砸在了地面上。
被堵在帳篷門口的那些士兵已經被這個變故驚的目瞪口呆——
這到底誰是刺客誰不是?這是一撥人還是兩撥人?怎麼還臨時窩裡橫,互相殘殺起來了?
當然當前的形勢卻是給不出他們時間去想這些有的沒的了,武勳手臂上的傷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