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不等聞人礪再反應,水晏師一個巴掌甩了上來,重重落在他臉上。
聞人礪:“……”
“我一直在懷疑,你這張臉是不是真的。”
她的醫術有些特殊,所以對於易容這種東西,並不是很熟悉。
窺視過那醫典,雖有說明,沒有實踐過,所以有些疑惑。
聞人礪長長的一嘆,毫不在乎自己的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就好像,剛才被打的人不是他另有其人。
“師師,能見我真面目的人,只有我的家人,”聞人礪說完又是一嘆,“你若現在成了我的妻,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委屈了你。”
“……”
水晏師白了他一眼。
誰要做他的妻?
“等時機成熟,我會告訴你。”
“我並不想知道,”水晏師馬上拒絕,免得這人又膨脹了。
聞人礪只笑不語,對水晏師可謂是縱容到了極致。
翌日。
這已經是和狼王約好的第三天了,因盛疆丞相的到來,納蘭珅不得不派人出去告知狼王自己遲些日子再到邊關迎接他。
狼王是什麼人?
那是我行我素的主,在赤金,年輕的皇帝都讓他三分,更何況是面對納蘭珅。
幾乎是在接到這個訊息的同時,狼王就直接帶著人闖了進來,攔也攔不住,事情發生得太快,邊關的將士連攔也沒有來得及,對方是藉著群狼攻破一個口子的。
後面又有納蘭將軍的手諭,這才停止了這場戰部,讓狼王入內城。
當然,這是後話。
且說說夜城的納蘭府裡的盛疆眾人。
酒宴過後,盛疆的丞相鷹不泊也不急著尋找水晏師了,反而平平靜靜的去逛夜城,有人相陪,倒不怕盛疆的人亂來。
納蘭珅做為東道主,自然不能離開了,全程陪同一起,在夜城的走動。
這一走,卻發現夜城裡似乎有高手在活動,還不少,這種感覺比在納蘭府時的那種感覺強烈多了。
摸不準,盛疆的人也不敢輕易動。
他們並不只是為一個水晏師來,而是那些和尚,簡單的來說是玄機。
水晏師於他們而言,只是一個突破口罷了。
衛輕一早就和納蘭寧過來,怕水晏師出去,兩人特地過來看著。
“舅母,表姐,你們也不必擔心我,”水晏師坐在院子裡的小桌前,給一大早就過來陪自己的兩人倒了茶,“盛疆的人沒有動手,說明他們也拿捏不準這後果。”
納蘭寧卻道:“如他們只是在等時機呢?不要忘了,還有一個太子在這裡守著呢,一旦發現你有想逃離的想法,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動手,皇室的無情,你也是見識過的。儘管太子曾經是你的未婚夫,惹急了,也一樣會對你動手。”
納蘭寧的擔憂不是沒有根據的,秦膺出身皇室,無情最是帝王家,秦膺也不是善茬。
衛輕長嘆,“寧兒說得對,聚在夜城的這些人,都不是能惹得的善類,僅是一方倒還好,你舅舅還能有餘力應付。現在,連邊關的狼王也闖了進來,暗地裡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呢。晏師,你老實同我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室的行為我可以理解,但這盛疆和赤金,舅母卻是看不明白了。”
水晏師有些意外。
納蘭珅竟然沒有和自己的妻女說起這些,既然納蘭珅不想讓她們知道,她也不好說什麼。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因為天宗寺得罪了他們的原因,他們要找的是我的二師兄,至於我,可能是想要拿來要挾我的師兄。”
兩人聽了這話,卻是不怎麼信的。
既然水晏師不太願意說,兩人不好再多問。
*
納蘭燁在院子裡和水司戟在練劍,秦膺經過。
兩人停下抱拳行禮,“見過太子殿下。”
“你就是納蘭家公子。”
“是。”
納蘭燁不卑不亢。
秦膺看著他微微點頭,“孤的身邊正缺少你這樣有活力的少年人,將來便到皇城去吧。”
納蘭燁不動聲色的道:“這個得看我父親,如果父親首肯,納蘭燁一定會入皇城。”
秦膺眯眯眼,深沉的目光掃向水司戟,“那位墨七皇子就在府裡,司戟,你隨孤來吧。納蘭燁,你也一道。”
兩人對視一眼,“是,殿下。”
鷹丞相跟著納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