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您是太子殿下,也不能隨意誣陷人,太子殿下,本將敬你是皇室太子,此事就作罷。”
秦膺俊朗的臉瞬時僵住了。
這是什麼?
施捨還是恩賜?
這個納蘭珅……想要造反嗎?
這個念頭閃過,秦膺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現在他人在納蘭氏的地盤上,人家手握重權,想要弄死他也不是不可能的。
納蘭珅出來主持大局,這群年輕人一個也不敢大聲喘氣。
“太子殿下,您說晏師勾結外邦害朝中大臣,此話我是不信的。又說晏師對皇室不敬,那我倒要斗膽問一問太子殿下,皇室不行皇命退晏師的婚事,又轉身給她賜給容家小子,又是何意?恕我直言,你們皇室這麼做,是在欺晏師,欺左相府,更是欺我納蘭府。當初天師算命,你們皇室得知晏師命貴,便搶先一步訂了婚。無用之時,就踢出局。這也就罷了,還害她。追究起來,也是你們皇室欠晏師的。”
一句一句,直擊秦膺的心。
同時也是在打秦膺的臉。
水晏師與他的婚事,皇室處理得確實是很不地道。
納蘭珅哼道,“夫人說得對,皇室欠我們一個解釋。”
秦膺直接僵白了臉,死死盯著水晏師。
水晏師淡若的站在衛輕的身邊,一眼也沒有朝秦膺這邊看過去。
秦膺冷冷道:“納蘭將軍,你要抗旨嗎?”
慢慢的,他從身上拿出那張通緝令,丟在前面,語氣很冷硬。
納蘭珅眯了眯眼,室中無人說話。
秦膺拿出另一道聖旨,丟在納蘭珅的面前,“這是父皇的首諭,見諭如見帝王,納蘭珅,你要當著皇上的面,抗旨不遵嗎?”
後面一句話落下,納蘭珅慢慢的朝前跪了下來,道了一句見過皇上的話。
秦膺揹著手往前走,轉身冷聲道,“孤來這裡的目的,你納蘭珅早就得知訊息了嗎?看來納蘭將軍是早有準備啊。”
最後一字落下,秦膺冷冽的視線環視一週,落在外面的門處將士身上,笑容諷刺。
一時間,室內一片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