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了水晏師他們前面,“我們礪王有請諸位,請隨我來。”
女子容顏姣好,脫俗而清麗。
一雙眼似能說話般,一舉一動間全是神彩,一眯眼卻猶似利箭般扎人。
好一個絕女子!
礪王?
水晏師心口被撞了一下,沒料到自己進來,他就看到了。
那麼,他這麼久沒有離開,又是因為什麼?
水晏師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突然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這個女人是聞人礪身邊的人,是日夜陪伴的那種嗎?
“請。”
見水晏師他們沒有動,白衣女子再次做了一個請勢。
水晏師微微頷首,道:“有勞了。”
白衣女子一愣,她以為這些人的領頭人物會是鄭闡宿,沒想會是這個女子。
白衣女子僅是微愣,很快就回過了神來,帶著他們揚長而去。
街道再次恢復了熱鬧。
而那些守城的黑鐵騎兵也跟著後退散去,高文籌帶著一兩人飛快的朝著皇宮的方向去。
一路上,水晏師都能看到一個個寬大的府邸,這裡的府邸與外面的府邸修建得並不一樣。
門面是用白石砌築而成,裡面用的都是天然石陳鋪,每一戶大府的佔地面積極為廣泛,如果不是有一個門面擋著,水晏師都要懷疑這是修了一座球場呢。
有大有小的府門,等他們來到最大的府邸大門前,看到上面的兩銀色字型,書寫著“王府”二字。
門面之廣,竟然是二十多人手拉手也量不來的寬度。
水晏師抿唇沉默了。
守在門外的人也有不少,正冷冷的看著突然被領過來的水晏師等人。
白衣女子一下馬,守門的人便換上了一副溫和臉容:“離姑娘,這些是什麼人?可是犯了事的?”
被叫做離姑娘的白衣女子回頭看了眼水晏師,搖頭,“這是王爺吩咐帶回來的人,切莫為難了。”
大家一聽這才沒敢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