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重城門沒有前兩重門來得震撼,水晏師幾人邁進熱鬧之地,眼前就是一亮。
也許是上天的恩賜,進入第三重門,他們眼睛裡看到的就是一片繁榮昌盛,繁花似錦,建築物與外面的世界還是有幾分出落,他們的道路平鋪得很整齊,所經過他們身邊的人都是有笑容的,彷彿是能感染似的,有一種叫淳樸的東西飄散而出。
從他們踏進這道門開始,隨地可見的花樹與花團,這個地方的人,似乎特別愛花,栽種得特別多。
不管是花樹還是花圃一眼望過去,令人眼花繚亂。
水晏師沒有想到這裡面會是這麼個景象,她以為的神殿會是一個權欲極重的國家,而非此般景緻。
這裡和外面是一樣的,有習武人,有平頭百姓。
但是他們和獄河不同,和任何一個國家也不同,他們和平共處,沒有紛爭,只有無盡的快樂!
水晏師策馬走在大街小巷中,可以感受到這裡的風土人情。
水晏師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地方!
即使這些東西只是一個表象,她也喜歡。
“統領,我們現在應該往何處去?”神殿和他們想像中的不一樣,一下子有些懵。
水晏師笑道:“這麼好的地方,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落腳吧。”
所有人跟著下馬,前去尋找客棧。
客棧很好找,也許是他們的穿著有些不對,行走在大街小巷的黑影們迅速的活動,彙報到各處的勢力耳中。
客棧的掌櫃的是個女人,看到水晏師領著一群不凡的中年男子進門來,先是一愣,視線環了一圈,這才將他們招呼上樓。
這一看就不像是神殿的人。
老闆娘將他們引上樓歇息後就匆匆出了客棧,所謂的美好只是存於表面罷了,神殿的人,可都不是純粹的傻子。
水晏師推著窗縫往下看,等老闆娘的身影消失在街的一頭,她關上窗回頭對鄭闡宿道:“我們看到的未必是真實的東西,還是小心些。”
鄭闡宿也是感慨了起來,“這神殿竟是這般模樣,能夠護得如此完整,也真是不容易。”
水晏師坐下來倒茶,“連鄭前輩也是這麼想。”
這時街道上傳來一陣陣的熱鬧聲,街尾的方向很快就有一批黑壓壓的軍兵湧了過來,街道上的行人速速避開。
熱鬧的地方瞬間安靜了下來,這和別的國情沒有什麼不同的。
唯一不同的是,神殿自己就有一種優越感。
這讓他們無憂無慮的生活著,因為他們都知道,兩邊大陸的人都進不來,他們也不會出去。
夾在神殿這個地方生活,他們過得很好。
“人這麼快就來了。”
水晏師開啟了半邊的窗往下看,黑壓壓的人群中走出一道年輕的身影,大步的朝著裡面走進來,須臾間就來到了二樓推開了門,凜凜的目光直視著水晏師和鄭闡宿。
水晏師站到了前面去,朝著對方一揖,“我們初到貴地,不知軍爺這是因何而來?”
水晏師一說話就出賣了她自己。
男子黑眸一眯,對著身後的人道:“將他們帶走。”
“是。”
前後進來數名黑鐵騎兵,瞬間就將他們圍住了。
鄭闡宿正要動作被水晏師給按住了,“我們是外來者,有點禮貌。”
鄭闡宿只好收住了手。
“我們隨你們走,”水晏師一副好脾氣的說。
他們被帶到了外面,受到了外面的人指指點點。
水晏師不動,大家也都不會動。
而前來押人的黑鐵騎兵很是警惕的看著鄭闡宿等人,對水晏師和納蘭燁倒是沒有那麼大的防備心。
從他們外放的氣勢上來看,就屬鄭闡宿最為危險。
這群中年男子隨便拉出一個來都能比他們這些所謂的黑鐵騎兵更厲害,這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人,氣場如此之強。
水晏師負手走出來,正要跟著他們離開。
此時一道馬蹄聲從前面直奔而來,一個英姿颯爽的白衣女子拿著一個令牌衝了進來,來到黑鐵騎兵的領頭面前,用清冷的聲音道:“高文籌,這些人我帶走了,這是神殿最高喻令。”
守城的黑鐵騎兵領頭高文籌本來想要發怒,一聽到最高喻令就咬牙退了回去,“這些人是從外面而來,你們王爺可做得了主。”
“做不做得了主,就不勞你擔心了,”白衣女子利落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