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個張二毛就是黃銘福經常使用的化名。當時卑職想到可以利用這個大好機會給宇文俊輝製造一點麻煩,就做了喜餅寫了信送去,先嚇唬他一下。之後又寫了第二封信,讓黃鳴鸝連同腰牌一起拿去見宇文俊輝。宇文俊輝答應之後,要求黃鳴鸝再帶著腰牌去見一次面。卑職怕黃鳴鸝有什麼閃失,就換了一塊腰牌,以防他耍什麼花樣。”
剛說到這兒,俞培忠忽然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道:“誰知這宇文俊輝會如此喪心病狂,竟下此狠手殘殺了她們母子......”
“哼,你現在覺得黃鳴鸝可憐了?”白若雪重重哼了一聲道:“案發之後,你怎麼一聲不吭?”
俞培忠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道:“卑職當時被宇文俊輝冤枉成殺人兇手,自身難保,哪裡還敢提起這件事?不然讓人知道與山賊有染,那可是全身長滿嘴都說不清楚了......”
說完之後,他朝趙懷月躬身道:“殿下,段大人還有要事需要微臣去辦,容微臣先行告退!”
趙懷月抬手驅趕道:“你走吧。”
俞培忠倒退著走出包間,臨行前還沒忘記給宇文俊輝留下了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