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押房都找了一個遍,根本沒有。腰牌丟了可是大事,要是找不到,小弟非被顧少卿罵個狗血淋頭不可......”
俞培忠想了想後,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腰牌丟了,怎麼會想到來找我呢?”
“小弟思前想後,只記得最後佩戴這塊腰牌是在前幾天咱們在春嵐茶樓聚會的時候。”覃如海吞了吞口水道:“那天去茶樓喝茶之前,我剛好去了一趟刑部找俊輝兄辦點事,辦完事之後是一起去的茶樓。後來小弟喝茶的時候,和培忠兄是坐得最近的,所以想找你問一下當時是否有見著小弟的腰牌。”
俞培忠苦思冥想許久,最後搖頭道:“實在想不起來了,當時只顧著聊天,至於你究竟有沒有佩戴腰牌,我完全沒有留意。”
“唉,那好吧......”覃如海滿臉失望:“我小弟再去春嵐茶樓和刑部找找,但願能夠找到吧......”
覃如海離去之後,俞培忠卻並沒有進太常寺,而是返回了朝廷給京城官員安排的臨時居舍。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掩上門,然後走到床邊拿起枕頭,將手伸入其中摸索了一番後取出一塊東西。仔細一看,那竟是一塊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