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郡主卻深知寧王爺不僅僅是為了自己的終身,又夾在忠孝之間,小娘子家格外為難。朱家那個胖子正好頻頻示意,郡主這才順水推舟……”
永熹帝就像是在聽戲一般,聽得眉飛色舞、讚歎連連,甚至拍案笑道:“要說這種事,朕一向以為,唯有一個離珠做得出來。有誰料到,牡丹竟也有這般膽魄!”
毛果兒苦了臉:“陛下,這可是咱們大夏的第一郡主,是咱們國朝的臉面呢!真要傳揚開去,這可怎麼辦呢?”
“呵呵!能怎麼辦?這不都是讓寧王叔那等居心叵測的人逼得?!牡丹這才是好樣的。雖說她沒來朕跟前首告,那也是因為,那是她的生父,親親相隱,她做不出來。”
永熹帝用力地點頭肯定,“等事情過去,寧王的野心大白於天下之時,朕必定會給牡丹一個說法。絕對不會讓她受這等委屈。該給她的郡主之尊,朕一樣都不會缺了她的!”
毛果兒愣了一愣,忙躬身長揖下去:“陛下寬厚,古今難有!”
永熹帝得意一笑,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微微蹙起了眉:“不過,這白永彬不是去了韓府麼?前陣子送回來的都是韓家的訊息……嘶,不對啊,前次韓三和餘六的訊息……”
他就沒有送過來!
永熹帝的臉色一變,拍案而起:“不對!”
陡然轉向毛果兒:“你師父有沒有派人跟蹤西苑那送信的人?!”
毛果兒哈著腰陪笑:“師父之前並沒有。不過,小人派人跟了。而且,跟上了,找到了寧王府往外送信的人。”
“誰?!”永熹帝目中精光大盛!
毛果兒恭敬地彎腰:“司馬淮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