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斯言被項翔這妖魔化的美色迷惑得失神了一瞬,就在這一剎那間,項翔一把拽下來虞斯言的褲子,瞬間俯下頭。
操!中招了!
虞斯言眼珠子猛然睜大,伸手要推,卻是失了先機,什麼都來不及阻止了。
……
下午快兩點,項翔神清氣爽的跟著一臉黑雲的虞斯言出了門,剛下了一層樓,倆人就撞見了出門來的美人秘書。
秘書湊到了過來,擔心得小聲問道:
“兩位老大,你們中午飯都沒吃,沒事兒吧。”
項翔搶先一步把話接了過去,
“我們都吃得很飽。”
虞斯言暗自深吸一口氣,恨不得轉身把後面的大流氓一把掐死。
秘書一愣,然後恍然大悟道:
“老大,你們開小灶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差別待遇?”
虞斯言繃著臉往樓下走,淡淡地說:
“不是傳說中,是現實中的,而且,你想多了,我是氣飽的。”
項翔一把攬住虞斯言的肩膀,嚴肅地問道:
“是誰惹你生氣了?”
虞斯言提著項翔搭在他肩上的手臂丟開,幽幽的丟擲四個字兒:
“一條蠢狗。”
秘書聞出空氣中瀰漫的火藥味,打哈哈地說了一句‘先走一步’,然後趕緊撒丫子跑了。
項翔走在虞斯言的身側,認真的分析道:
“我認為,能讓你生氣的,一定不會蠢。”
虞斯言不疼不癢的說:
“蠢到極致,就會讓人產生一種近看想揍一頓,遠觀想衝上去揍一頓的莫名衝動。”
項翔點點頭,
“但是能讓你上心的,那就不會是狗吧。”
虞斯言道:
“得了狂犬病的我就會特別上心。”
“……”項翔無語了一會兒,說道:“那你說,看上這蠢狗的,該是個多極品的貨色?”
虞斯言道:
“有時候就會發生這種情況,一個普通又正常的角色,被表象所迷惑,結果一腳掉進了糞坑,不但爬不出去,還越陷越深。”
項翔眼珠子一轉,悠悠地說:
“一邊身陷,一邊後悔,是吧?”
虞斯言還在生氣,沒多想,順口就說:
“那是肯定的。”
項翔立馬沉下臉說道:
“你果然是後悔了。”
虞斯言一愣,然後面肌抽搐著說:
“你的心胸到底有多狹窄!”
項翔皮笑肉不笑地說:
“你可以用海天一線來形容。”
虞斯言貧嘴是貧不過項翔的,他瞪了一眼,大步走到已經站好隊的隊伍面前,大聲說:
“今天下午是訓練防禦格鬥,大家都是受過訓練才進得了藍氏的,所以這次加大點難度,整隊,跟我來。”
員工們看著自家總裁難看的臉色,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虞斯言帶著人到了後山的一塊泥地邊,站定,轉身,嚴正地說道:
“脫鞋,脫外套,全都站到泥地裡。”
此話一出,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這可是冬天,這稀泥只有幾度,光腳踩著不凍壞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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