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罰球線在哪兒麼?!還這球那球的,直接叫‘好帥啊!’不就得了。
這年頭,長得帥,玩兒泥巴都是迷人,長得醜,打高爾夫都是在鏟屎。
不想和一堆咋呼的女人站在一塊兒,呂越有些心煩。
恰巧,虞斯言的手機及時響了一下,呂越瞅了一眼螢幕,暗自壞笑了一下,對著場地裡的虞斯言喊道:
“寶貝兒,走了,公司有事兒!”
女人們齊刷刷的把目光匯聚到呂越身上。
呂越甘之如飴的享shou著這熱情的視線,面帶微笑地看著虞斯言抱著球朝他跑來。
“來活兒了?走。”
虞斯言是粗性子又是工作狂,呂越這話他就只吸收了一句‘公司有事兒’。
呂越就知道虞斯言壓根兒聽不見那聲嬌稱,他迎上前去,把手機遞給虞斯言,挺細心的拿起毛巾給虞斯言擦吧擦吧汗水,笑容滿面地問:
“累不累?要不咱們歇會兒?”
虞斯言把手機放進兜裡,接過毛巾,草草地擦了擦溼了的頭髮,
“走吧,回去了。”
“好。”呂越亦步亦趨地跟在虞斯言身後,朝呆若木雞的女人們紳士的一笑,美不滋滋的走了。
虞斯言本打算今兒公司休息,可這來簡訊的不是別人,正是協信的大助理。
協信的活兒可是簽了合同的,他必須接!
回到公司,助理抱著疊成半米高的資料夾站在公司大門口等候著。
呂越拿著鑰匙開公司大門,虞斯言順手接過助理手裡的資料,有點呆滯,
“這都是?”
助理的時間分分鐘寶貴,疾語道:
“這些是協信最近被拖欠的一些小債務,麻煩你們儘快處理,雖然數目不大,但是對於協信的名聲來說還是很重要的,請務必加快速度。”
虞斯言騰出一隻手,翻開最上面的一個資料夾,瞅了一眼,皺起了眉頭,看樣子得花點精神了……
“好,咱們進公司細談。”
助理抬起手腕兒看了一眼時間,委婉的拒絕道:
“不好意思,我得馬上趕回去了,關於這些債務,資料裡面已經介紹得很詳細了,請您按照檔案的順序處理,如果您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可以打電話給我,那我就先走了。”
虞斯言爽快的答應:
“成,你先忙,我們先把資料看完再說。”
送走助理,虞斯言把檔案抱進辦公室,隨手翻了幾份兒。
資料按照緊急程度已經分了類,每個類別還用數額歸置好了處理次序,欠債人的欠款原因、家庭背景、社會地位、心理狀況都調查得一清二楚,不愧是超級助理乾的活兒。
呂越走進來,拿起一份資料,
“這得花多少時間啊,咱們還有好幾個活兒丟著沒處理呢!”
虞斯言眯了眯眼睛,腦子裡估算了一下,
“把原來那些活兒裡沒簽合同的都推了,得趕緊處理協信這堆東西,這些再怎麼也得花一個多月。”
呂越撥出一口涼氣,看著一摞資料說到:
“這是按照順序排好的吧,那就是說,越下面越難解決?”
“嗯。”
呂越貓著腰抽出最底下的檔案,剛開啟,手裡就一空。
虞斯言把那份兒檔案重新塞回最底下,把最上面的遞給呂越,
“別浪費時間,趕集看看第一個,我去衝個澡,馬上出來。”
呂越癟著嘴翻開檔案,瞅著那欠款人的名字,俊臉一垮。
張三丰,一看這名字就知道檔次低了,瞅瞅人家檔次最高的名兒,項翔!多高上大啊!
☆、044 就是看你不爽。
044就是看你不爽。
人皆苦炎熱,我愛夏日長。
李昂的這句詩是虞斯言最不待見的,而其所描述的七八月更是虞斯言的黑色月份。
因為七月一到,重慶就開始進入一年中最難以忍shou的蒸饅頭季節。
早上六點就開始跟蒸鍋上灶一樣,一直悶蒸到夜間12點,有時候更是連蒸小半月,分分鐘不停歇。
要說男人嘛,夏天就脫了唄,熱了就下水唄,悶了就整啤酒加西瓜唄。
可到了虞斯言這兒,樣樣行不通!
虞斯言是典型的火體,三月就短袖的人,這七月還得套著短袖,簡直就是要他的命。
可他沒法兒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