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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虞斯言眼睛都直了,他昨兒喝得太多,連那女人的臉都不記清了,醉了以後發生過什麼,更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意思……什麼都沒發生?”

呂越一臉肉疼,

“白瞎老子這麼些錢。”

虞斯言呆愣了好一會兒,繼而自嘲的一笑,擺擺手,

“算了,我跟那種地兒就沒緣,找女人這種事兒就此打住吧。”

呂越頓時一臉不忍的看著虞斯言,虞斯言豪氣地一揮手,

“你那啥臉啊,醜死了,行了啊,唉,對了,你給我看看,我這兒是怎麼了?”

說著,虞斯言背過身,一把拽掉自個兒的褲衩,撅起屁‘股,掰開臀‘縫對著呂越。

呂越被眼前的景象殺了個措手不及,頓時老臉一臊,爆紅成一片,趕緊別開臉,嚷嚷道:

“你他媽幹啥玩意兒呢,玩兒變‘態啊!”

虞斯言強扭著脖頸,倍兒認真地說:

“都是男人,這有個什麼啊!我這兒挺疼的,可能是在哪兒磕了,但是我自個兒看不見啊!我這兒又沒鏡子。”

呂越臉衝著牆壁吼道:

“你惡不噁心。”

虞斯言還想早點洗去這一身的粘稠呢,不耐煩地說:

“你別娘們兒似的矯情行不行,老子又不是上廁所不擦腚!”

被“娘們兒”這名詞一擊,呂越勉強地瞥了一眼,就一眼,爆紅的臉刷白。

好大好清晰一牙印,齒印整齊,牙口倍兒好!

“怎麼樣?”

呂越平復下心裡的狂風暴雨,挺平淡地隨口一說:

“沒事兒,就……就痔瘡破了,你趕緊穿上吧。”

虞斯言一邊提褲子一邊納悶兒,

“我沒痔瘡啊!”

呂越這嘴,張口就來,

“這種就是急性痔瘡,你昨兒喝酒喝得太猛了,體內火氣太大,衝出來一外痔,估計是你折騰勁兒太大了,磨破了。”

說完,他眼珠子一轉,補充道:

“你別上手摸啊,這傷一兩天就好了,手上細菌多,你摸了反而容易感染。”

其實呂越這話不說,虞斯言這潔癖也不會去摸它。

既然沒什麼大問題,虞斯言邁開步子就準備洗澡去,見人要走,呂越一把拽住虞斯言的胳膊,表情相當自然地問道:

“你有沒有其他的什麼感覺,就比如……腸子絞痛啊,或者是那種傷口撕裂的感覺?”

虞斯言莫名奇妙地看了一眼呂越,

“沒有啊,嘶……呃,有點,你不說我還沒感覺到,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得先去上個大號。”

呂越驚恐萬分地瞅著關上的洗手間門,眼珠子鼓得跟金魚似的,一口一口的倒抽氣。

這是……拉,拉肚子了!!

呂越觀察了虞斯言一上午,最後得出一結論,虞斯言除了被啃上一口,絕對沒被真的咋樣。

誰見過體內shou創的人,幾個小時以後就在籃球場上揮汗如雨的?

不但如此還身姿輕盈,步伐矯健,渾身肌肉都孔武有力,彈跳、爆發、大灌籃,與往常相比毫不遜色。

呂越盯著籃球場上那猛獸般狂野的身影,一個勁兒的琢磨著。

怎麼會啃一口就算了呢?既然都啃到那個位置了,意圖就相當明顯了啊,而且這麼長時間,完全足夠來一發的。

虞斯言說他找的是一個女人,可那牙印一看就是個大老爺們兒留下的,從規整的齒印看來,下嘴的人不是良好的世家出身就是嚴苛的軍家後人。

☆、043 忙上加忙。

043忙上加忙。

看著是個柔弱的女人,其實是剽悍的男人,這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女裝癖,還是一個純1的女裝癖!

那就是說,虞斯言是被兩廂情願的灌醉了,正要被吃,女裝癖的家裡頭找來了,打斷了這血腥暴力事件?!

呂越把視線移到遠處抱著球躍起的虞斯言身上,不禁感嘆:

這男人最近‘狗‘屎‘運也忒好了!

呂越這兒還在酸不拉幾的腹誹,耳邊突然就傳來一陣女人刺耳的小尖叫,

“哇!好厲害,這個球都投進了。”

不知什麼時候,杳無人煙的球場外圍站了十好幾個女人,滿眼桃心的望著場地裡拋大汗撒熱血的虞斯言。

呂越誇張的翻了一個大白眼。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