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雨裡,一碗碗喝那摻了雨水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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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二章 我不是人禽獸不如
張建中發現自己的酒量原來那麼大,不說前面喝了多少,就是跟陳大剛單挑,也把他挑下了馬。陳大剛倒下去的時候,張建中仰頭大笑,衝著天說:“跟我鬥,你陳大剛還差遠呢!”
然而,後面的事幾乎都記不清了,只知道有人把他扶回房間,他還對那人說,沒事,我沒事。他說,你衣服也溼了,回去洗個熱水澡吧!他說,他們都走了嗎?臨鎮的人都回去了嗎?那個陳大剛真是不自量力,他是被人架上車的吧?他“哈哈”大笑,說,手下敗將,不僅喝酒,除了打排球,他每一樣都是的手下敗將!
他坐在房間的沙發上,仰著頭想,還想騙我,還想詐我,說娜娜已經給他搞定了,你妄想,你他/媽賴蛤蟆想吃天鵝肉!他想,娜娜是我張建中的,這是公認的,當然,還不只是公認,還是事實。
他把被雨水弄溼的鞋子踢了,看著那鞋著被甩到角落,指著它說,你是新鞋,我穿的時候,你是新的,絕對是新的。他對自己說,如果,我一旦發現你是舊鞋,立馬把你還給陳大剛!你別以為,我不敢,我張建中說到做到,我張建中什麼都可以不要,但一定要穿新鞋!
他突然笑了起來,說:“最好你是舊鞋,我試穿後,再還給陳大剛,那時候,戴綠帽的就是他陳大剛,當縮頭烏龜的就是他陳大剛。”
他發現,做男人真好!女人是新鞋舊鞋一試就試出來了,男人不一樣,有沒穿過鞋是誰也看不出來的。只要不承認,說自己從沒穿過鞋,誰也無法證明!
於是,張建中覺得自己似乎錯過了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那天,汪燕喝醉了,自己怎麼就那麼好品質好年青不把事做徹底?如果,你流氓一回,她也不知道的,她醉成那個樣,你佔了她便宜也就白佔了,你流氓了她也就白流氓了。
這麼想,他就很後悔,想你本來就可以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的,想你本來不再是小處男那麼沒面子的。
有機會一定要抓住!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可是千年古訓啊!
這好品質好年青有人知道嗎?有人表揚你嗎?就是汪燕知道了,也一定會笑你傻!笑你不像個男人,說不定,還會想你是不是陽/萎抬不起頭呢!
他把身上的溼衣服脫了,一件件脫,腦子裡想著汪燕那個白得晃眼的大屁屁,想著她那一腿半垂在床下,一腿彎曲著,再想那不到兩指寬的小黑布裹在小腹間,細細長長的,只罩著那麼一點點地方,就有黃黃的芳草探出來。
“媽的,你真的很傻,還以為那個迷人的地方就在小腹下面。正確的位置是在那谷底,如果,面對面站著是根本看不見的,你必須蹲下去,仰起頭才能看清楚。”
他彷彿又看見谷底兩指寬的黑布兒被裹得嚴嚴實實,只是隱隱約約感覺到那有一條細縫兒。當時,你就打膽一點呢?你怎麼就像撩開她的裙子一樣,也撩開那兩指寬的黑布兒呢?或者,乾脆就把那黑布兒捅破?
他又覺得尿急了,想尿尿了。
搖晃著去衛生間的時候,他想,幸虧,你沒那麼幹,你要那麼幹,汪燕一定會知道的,你得了逞,你爽了,還不在她裡面留下點東西?
據說,那些東西二十四小時也能化驗出來。
張建中一把扶住衛生間的門框,你可以得逞,但並非就一定在裡面爽吧?你完全可以在快爽的時候抽出來。
智慧,這就是智慧啊!
因為你當時缺乏智慧,失去了多好的機會?
他閉上眼睛,想像自己在那細縫兒進進出出,突然感覺有點控制不住了,忙調了一個方向,像是從那細縫裡抽出來,便有一股急流洶湧而出。
看著寶物兒“嘩嘩”地灑水,心裡不禁湧起一陣很心酸,都是阿花害得,不是她那一腳會變成這副模樣嗎?他想,汪燕與你什麼關係?你不能傷害無辜,最應該血債血償的是阿花才是,只有她傷害了你,不僅傷害了你的心,還把你這麼重要的東西也傷害了。
這會兒,他想起阿花那包裹得緊緊的屁屁,想那隨時有可能被擠出來的胸,再想她那小山丘。他對自己說,如果,阿花也穿得那麼少(原來,阿花還不是穿得最少的,省城的女孩子穿得要比她少得多得多),他絕對不會放過她,絕對會撲上去捅破那不足兩指寬的黑布兒,深深刺進那條細縫兒。
寶物兒很興奮地跳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