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起來,不知寶物兒到底想鑽進阿花的細逢裡,還是在汪燕的的細逢裡?
不行,絕對不行,這兩個女人都不是你的,千萬不能跟她們發生什麼事!你的女人應該是娜娜。他想起娜娜那張冰冷的臉,想起她雙手抱胸竟壓不出一點高度,再想那扁平的、隔著褲子根本窺探不到的屁屁。
認命吧!娜娜才是你的女人!
女人嘛!人家有的,她一樣有,只是尺度不一樣。
那個陳大剛,你卻敢在我面前胡說八道,明明沾都不沾過娜娜,還嚷嚷著跟娜娜怎麼怎麼了?你也不用腦想一想,女人的身子要沾了男人氣,會不膨脹起來嗎?阿花就膨脹得厲害,那屁屁立馬大了一圈,還有汪燕,為什麼總穿裙子掩蓋自己啊?還不是擔心別人知道她沾了男人氣。
他想,麵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
只要娜娜沾了他的男人氣,也一樣會膨脹起來,胸脯會膨脹得像兩座挺拔的山峰,絕對不會比阿花遜色,屁屁會圓潤得比汪燕還要碩大且比她還要白嫩。他想,可別像她老媽,膨脹得過了頭,樣樣都松馳了。
他突然發出一陣怪笑,想副縣長真夠可以的,把娜娜的老媽折騰成那樣。想一個男人,二十多年的努力,不把女人折騰得既膨脹又松馳似乎也說不過去。
他最最敬重的副縣長,在這方面也非常出色。
他對副縣長說:“你等著吧!有你把我扶上馬,再送一程,二十年後,我完全可以超越你,不僅官場的職務,還包括折騰你女兒的狠勁。不過,我不會讓你女兒還原你老婆的模樣,我會讓她始終年青,既膨脹又挺拔,就像如今的阿花一樣。
這個晚上,還發生了許多事。
書記沒喝太多,但也不少。這晚,只要是喝酒的人都沒少喝,把臨鎮的人送走後,回到房間,靜了下來,感覺腦袋像有一把錘子在“咚咚“地敲。以前,每喝了酒,老婆總會叨叨,但叨叨歸叨叨,心裡卻清楚,這種公務應酬,不喝也不行,遇到有比自己官兒還大的人,少喝一杯也很難。她嘴裡叨叨,該乾的事還是幹,先給他泡一杯糖水,說是糖水可以解酒。再進衛生間把扭一條熱毛巾出來,搭在他的頭額上。他說:“這有效果嗎?我又不是感冒發燒。”
她說:“搭總比不搭好。”
他只是抹了一把臉,說:“幫我拿換洗衣服吧!我要洗個熱水澡。”
她說:“你行嗎?你站都站不穩了,還是先坐坐休息一下吧。”
話雖這麼說,還是把他換洗的衣服放進衛生間,然後扶他進衛生間。那時候,夫妻間的事還有許多隔閡,住的地方也不寬敞,三代人同住一個小套間,就算很擔心他,也只是站在衛生間的門外,聽裡面的聲音,隔一會兒,就衝裡面喊,你別事吧?他不回話就敲門,又大聲說,你應一下。聽到他在裡面答應才放心。
調到邊陲鎮,官是升了,掌管方圓近百平方公里,好幾萬人口的生計,卻離老婆遠了,雖然每個星期都可以回去,但農民老百姓並不考慮星期天休息日,心裡不爽,隨時都會爆發,你一方長官,即使不用親臨現場,也要坐守大本營,時刻關注事態發展,許多事不及時制止,常常會發展到不可掌控的地步。特別是種子事件那段時間,幾乎天天都有事發生。
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怎麼就跟招待所的那個阿嬌發生了關係?好像也是喝了酒,一個人呆在房間裡,阿嬌進來問他需要點什麼?他說,給我泡一杯糖水。她就泡了,也放在他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他又說,拿一條熱毛巾給我。她也聽話地扭了一條熱毛巾過來。他再說,我要洗一個熱水澡。阿嬌就站著不動了。
他問:“沒聽見我說話嗎?”
阿嬌說:“那我出去了。”
他嚇了一跳,睜開眼才意識到眼前這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
“不好意思。”
“沒關係。”
他拿起糖水想喝,卻燙了嘴。
“太燙嗎?”
“有點燙。”
“我給你開一杯溫的。”
她伸手要接杯,卻不知道是他沒拿穩,還是她故意沒接住,一杯水都灑在他身上,燙得他跳了起來,她又正好想要給他擦,兩人便碰在一起,這一碰,就再沒離開了。
他很歉疚,看著她在床上哭啼直道歉,說,我太不是人!我禽獸不如!他說,我知道說什麼都沒用,我會補償你的,我不會虧待你的。阿嬌說,人家還是黃花閨女。他說,我知道,我知道。眼睛卻往床單上瞟,想看看那朵漂亮的玫瑰花兒,然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