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這回輪到書記“哈哈”大笑了,說:“沒事,沒事,是被尿憋的。”
陳大剛才不信他的鬼話,還是跟了進去,只見廁所一片狼藉,早有許多人鑽到這來吐了,這會兒,還有兩個傢伙扶著墻“哇哇”吐個不停。
張建中在廁所裡轉了一圈,竟沒有空著的尿池,又實在忍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站在墻邊就“嘩嘩”地尿起來,人也一下子輕鬆了。陳大剛卻走到他身邊,也“嘩嘩”地衝得墻壁直響。
“幹什麼?你幹什麼?”張建中忙轉了半個身,那寶物兒正脹得厲害,用手根本遮不住,陳大剛只要往這邊瞟一眼,就什麼都看見了。男人跟男人本也無所謂,但自從被阿花踢了以後,張建中就發現自己越長越畸形了。
陳大剛很不屑地說:“你不會是小得像顆鏍絲釘吧?”
“你才鏍絲釘。”
“我們是不是比一比?”
陳大剛把他那玩意亮了出來,張建中才懶得看。
“無聊!”
“我告訴你,太小娜娜不喜歡。”
張建中破口大罵:“流氓!”
“罵吧!想怎麼罵都行,最好出去罵,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抖了抖身子說,“你會覺得很無趣的,就像別人穿過的鞋,你撿起來穿一樣。副縣長的女婿,你好意思承認嗎?我敢跟你打賭,到目前為止,只有我夠得上資格。”
“放屁,你他/媽的放屁。”
陳大剛“哈哈”笑著,揚長而去。
張建中追了上來,一把拉住他說:“你把話說清楚!”
“還不夠清楚嗎?其實,也沒什麼不好,鞋是舊了一點,但沒破,穿著不咯腳,反而更舒服。”
這邊的人見他們糾纏在一起,忙問:“怎麼回事?別是打起來了嗎?”阿啟急腳跑過來,拉開他們,只見張建中雙目圓瞪,陳大剛卻一臉壞笑。
“沒事吧?你們沒事吧?”那鎮長也走了過來。突然驚叫一聲,“張黨委,你喝醉了,褲鏈也忘拉了。”
張建中嚇得不輕,以為剛才一急,竟沒把那傢伙弄進去,讓所有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了。他想起一句話,“長得醜不是你的錯,錯的是,你不應該跑出來讓人看!”低頭一看,原來並沒那麼嚴重,只是沒拉鍊而已。
他忙把鏈拉上。喝了酒,不拉鍊的事屢屢發生,並不足為奇。
那書記問陳大剛:“他沒事吧?沒跑到廁所去吐吧?”
陳大剛說:“還沒有。”
“還早著呢!”張建中這話是衝著陳大剛的,“我們繼續喝!還你兩杯我一杯。”
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傢伙喝醉。動手動腳,你不一定打得過他,就算打得過他,在這麼多領導面前也不能亂來,只有喝酒,用酒打敗他,讓他趴在地上起不來。
陳大剛不幹了,說:“你向我挑戰,還要我喝兩杯?一人一杯,我奉陪到底!”
張建中一點也沒猶豫,說:“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兩人拼了起來,其他人完全成了擺設。
“怎麼喝?”
“拿碗喝!”
陳大剛一腳踏在板凳上,說:“拿碗就拿碗!”
張建中一揮手:“拿碗來!”
阿歡竟拿了一疊碗過來。
兩個書記說:“這兩個傢伙,受了什麼刺激了?”
那鎮長說:“我也不知道!”
阿啟和阿歡也搖頭。
這時候,吹來一陣風,風一過,漸漸飄起雨來。那書記仰頭看了一下漆黑的天,說:“怎麼下雨了。”書記忙說:“散了散了。”他們就往食堂的走廊跑。
張建中和陳大剛卻動也不動,兩人都是同一個姿勢,一腳站地,一腳踏在板凳上。一手叉著腰。
“喝!”張建中端起酒說。
“喝!”陳大剛也端起酒說。
兩人都把酒喝了,然後,手一甩,把碗摔了。
“繼續!”
“繼續就繼續!”
又把酒喝了。
陳大剛說:“虧你還笑得出來!”
張建中說:“我應該笑!”
“因為,我幫你把鞋穿鬆了?”
“如果,真是那麼回事,你還跟我拼嗎?一個勝利者有必要跟失敗者計較嗎?你別當我是傻瓜!你還沒得到娜娜,所以,你後悔不已!但是,我告訴你,你沒有機會了!”
雨下大了,兩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