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那巨大的磨菇頭,你幾乎要把嘴張到極致才能吞進去,被它闖進來,真不知是爽還是要命?這時候,她已經開了水龍頭在沖洗身子,在撫摸那個小山丘,又撫摸下去,不由得身子一陣哆嗦,有一種很渴望很渴望的感覺,要命就要命吧!就不信,就不信吞噬不了那東東。
外面沒有動靜,真的一點動靜也沒有嗎?張建中不可能那麼有定力吧?水響的時候,應該已經挪了過來。這會兒,應該趴在門上窺探。她很認真地看那門上細細的縫,很後悔自己把門關得太緊。
“你在嗎?”她大聲說。
“在。”聲音很快傳了過來,他好像還傻傻地坐在床上,她很失望,但又不能不把話說下去。
“香皂一點也不香。”
“我這是國產貨,不像你的,包裝上都是雞腸字。”
水停了,應該是在抹香皂,先是從上往下抹,還是先從下往上抹?不會直接就抹胸前那兩團肉吧?那個咬過卻沒見過的小山丘不知是什麼模樣?那谷底,只知道是一條縫,肉兒軟軟的,卻也不知是什麼模樣?或許,或許像她說的那樣,她可以醫治他的創傷,只要狠狠地闖進去,在那裡呆上一會兒,從此就不再疼痛了。
他對自己說,你應該抓住機會,應該在她就要去東莞前,讓她給你療傷,否則,那疼痛有可能就會伴隨你一輩子。
水又響了,她就要洗乾淨了,你再不抓緊機會,就再沒有機會了。他對自己說,你並沒想要佔她便宜,只是想要她幫你療傷。本來,這傷就是她惹下的,很應該幫你解決痛苦。
阿花沒有用那條新毛巾擦身子,而是用張建中用的那條毛巾,再一次感覺到了一種興奮,感覺到一種很想很想的渴望。你還傻坐著啊!你就一點沒有想法嗎?難道你是木頭?
張建中,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就行動啊!就闖進來啊!我等著你呢!我盼著你呢!你來折磨我啊!你還是不是男人?她站在那裡,在心裡對張建中說,再給你時間,再給你機會,你珍惜不珍惜就看你了。
她看著自己圓潤的胸,看著那兩粒挺挺的花生米,一起一伏。到底你在想什麼?你難道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來看你嗎?我心裡沒有你會跑到這來嗎?你怕什麼呢?只要敲一下門,我馬上就讓你進來,就把什麼都給你!
走廊上響走了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了外甥女嗲聲嗲氣的聲音。
“你回來了,你回來了”
“怎麼這麼久?你跑哪去了?”
“阿花姐呢?”
“在裡面洗澡。”
外甥女便衝著身後大聲叫:“你過來!”
卻聽見走廊上有人逃跑似的跑掉了。
“外面是誰?”
“阿歡。”
“他跑什麼?”
“他還敢見你啊!”
“怎麼回事?”
“他拉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