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走,跟我來。”
阿歡貓著腰,一步步輕輕地向前,儘量不發出聲音,卻豎起耳朵聽草叢裡有沒有聲音,草有半人高,這對狗男女一定躲在什麼地方。媽的,張建中跟前書記也是一類貨色!
214 你傻啊是木頭啊
有點陰差陽錯,阿歡跟外甥女在農辦糾纏的時候,張建中和阿花已經回來了,先是在樓下張望招待所那房間的燈亮沒有?再用目光在球場四周尋找。
“她應該回來了啊!”
“會不會找不到我們,在總公司等我們?”
在這邊,看不見總公司的燈光,張建中就朝總公司走去,食堂已經熄了燈,走廊很黑,回頭對跟上來的阿花說:“你在這等我。”
穿過走廊,見那裡有燈光,就大聲叫,那知,永強卻推開後門回答他,說外甥女不在。
“跑哪去了?我叫她去拿招待所的鑰匙,現在卻找不到人了。”
“可能在其他辦公室吧?”
誰知道她會鑽去哪個辦公室?張建中叫阿花先去他房間坐坐,希望外甥女回來的時候,能看到他房間的燈光。
他的房間還是整理得很整齊,單人床上的被褥擺放有序,辦公桌上也沒有太多零碎的東西,衣櫃也佔不了多少地方,空間顯得還很寬敞。
阿花問:“就你一個人住?”
張建中說:“你覺得,還會有其他人住嗎?”
“我以為,你住的集體宿舍好幾個人一個房間,分上下鋪爬上爬下。”
張建中笑了笑。
阿花突然明白了,說:“你這是副鎮長住的宿舍,跟其他人住的不一樣。”
“其他人住的就是你說的那種爬上爬下的宿舍。”
阿花看到了衛生間的門,問:“那是什麼?”
“衛生間。”
“還有單獨的衛生間?”
說著,她走過去推開門看了看,張建中跟過去開了燈。
“住這挺好的,比你在家裡還舒適。”
她看了他一眼,他們離得很近。張建中心裡蕩起一陣漣漪,剛才,又看了一眼她那扭動的屁屁,雖然穿得鬆寬,還是能感覺到它的寬度,便想起,曾很用勁地抱過那裡。
往後退了一步。
“其實,這裡的條件挺好的。”
“我也覺得。”
張建中把唯一的椅子讓給她,自己坐在床上。
氣氛有點悶。其實,很努力地想彼此能輕鬆一點,但怎麼也輕鬆不起來,或許,經歷過某些事,想要忘掉,想要恢復到以前吵啊鬧啊的無憂無慮,似乎是不可能了。
張建中又走到走廊上去張望,還沒能看見外甥女。
“要不,你先洗澡吧!”
招待所的房間沒有衛生間,大多是安排縣下來的領導午休的。
“我沒準備過夜,什麼也沒帶。”
“我有新毛巾。”
“其他的沒有。”
張建中當然知道其他的是什麼?想要外甥女借,想她那點尺碼也不夠大。但阿花還是接過毛巾,進了衛生間。
門前得很響,很緊,然而,關不住水的“嘩嘩”聲,張建中很清楚,此時,她一定把自己脫光了。他坐在床上,想她胸前那兩團肉,想兩粒曾被自己吸/吮過的花生米,再想她那白白胖胖的屁屁,一陣隱隱的痛又傳了上來。
他對自己說,從阿花踢你的那天開始,就已經註定,你們不能走到一起了,否則,怎麼對她有那麼種感覺,就會痛呢?這是提醒你,這是讓你知道,你們不可能再向前一步。即使,你們曾經想向前一步,但你們終於還是不可以。
其實,阿花也一直在注意外面的動靜。當張建中叫她洗澡的時候,她心就跳得不行,說自己沒帶其他的東西,完全是一種沒話找話說的掩飾,難道你還想他給你變出來嗎?
把自己脫光得一絲不掛時,她曾站在門邊聽有沒有腳步聲?如果,如果張建中偷偷走過來,從門縫窺探你,你應該怎麼辦?是讓他就那麼窺探,還是讓他進來?
她抬頭看了一眼門插,只要一移,離開那個扣,門插就會落下來,門一推就會開。這門一開,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了,張建中絕對會像一隻餓狼,見紅見綠了撲進來,絕對會一逮一個準,狠勁地抓住她胸前那兩團肉,還會,還會很勁地吮。他太會吮了,如果,不是在一條巷子里長大,不是知根知底,你根本不相信他一點經驗也沒有。
還有,還有他那烏黑髮亮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