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羅耒那個樣子,似乎並不是一個愛孩子的。
脈脈想到了羅耒,又有些發愁,不知羅耒有沒有醒來。
想到這裡,她打電話給了凌娟,自己臨走前囑託凌娟,去給羅耒買一碗小米粥,等到他一醒了,就打電話給自己。
現在看,怕是羅耒還沒有清醒過來。脈脈心中的擔憂,又加深了一層。
電話打過去不到三秒,就被接了起來。“脈脈,”凌娟的聲音從那頭傳來,少了幾分往日的活潑。
“娟兒,我問問,羅耒是還沒醒嗎?我一直沒接到你的電話,想要問問。”脈脈小聲地詢問道。
她知道,凌娟自從知道她已經結婚生子,物件並不是羅耒後,對於她與羅耒的關係就不贊同。
“剛醒,脈脈,不是我跟你說,你還是回去好好過日子,羅耒這邊有我呢,你不用操心。”凌娟又開始勸了起來。
脈脈沒有回話,她並沒有將自己這樁婚姻的全貌告訴任何人,哪怕那人是自己的好閨蜜。她需要考慮小語的感受,寧可讓別人誤解自己是紅杏出牆,也不想被人發現小語的身世。
“對了,他有喝那個小米粥嗎?”脈脈又開始操心起來。
“他喝不喝是他自己的事,你不要管,他也不配。”凌娟是恨鐵不成鋼,憤憤然地道:“我去找羅耒,他應該有話對你說。”
說著,凌娟進了病房,對著床上的羅耒道:“是脈脈打過來的電話,你把想說的,都跟她說一說吧。”
羅耒聽到是脈脈的電話,終於是抬起了頭,掙扎地坐直了身子,接過了電話。
凌娟心知兩人會說一些悄悄話,雖然心中的八卦之魂在燃燒,但出於尊重,她自己又退到走廊上去了。
脈脈聽到是羅耒要來接電話,一時緊張地舔了舔舌頭,不知兩人該說什麼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