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都被嚇得夠嗆,到處都是一片人心惶惶。
周文斌也因此被自家親孃拘在家裡好長一段日子沒有出過門,在家的這段日子,他整日憂心忡忡提心吊膽的,總是忍不住擔心地理位置比較靠近災區的林酥兒她們,生怕她們會遭遇到一些什麼不好的事情。
好不容易等風波過去,他立馬馬不停蹄的就往玉蘭縣趕,沒想到卻還是聽到林母差點出事的事情。
周文斌一臉的自責難過:“對不起,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卻沒在場……”
“周大哥在自責什麼?這件事即使我們大家當時都在場,不也一樣沒能及時阻止嘛!”
再說……這本也就不關他什麼事。
所以林酥兒實在是不懂為什麼周文斌會一臉的懊悔與自責表情。
和林酥兒完全不上心的想法不同,周文斌對於林酥兒一家在受人欺負時自己沒能在場好好保護她始終是耿耿於懷。
他覺得——
自己怎麼也是個男人,要是當時自己在場,總不至於叫那些騙子賊人這麼的有恃無恐,以至於大白天的就這麼明火執仗的欺上門來。他剛剛可是聽管家說了,林母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了過來呢!
說白了——不就是欺負林家孤兒寡母的又沒個男人嘛!
這也更加確定了自己心裡的某些想法。
他直勾勾的看著林酥兒,眼神裡彷彿再容納不進其他人的存在。
“酥兒……”
他很想說——
餘生,就讓我來保護你好不好?
……
看著周文斌目光裡那幾乎能溺斃死人的溫柔繾綣,寒稷就忍不住一陣肝疼。
再加上他隱忍又飽含深情那的一聲“酥兒”之後,寒稷直覺他接下來要說的話絕對不是自己喜歡聽到的那種,他額頭青筋直跳——
“咳咳……嗯!”連忙清咳幾聲,故意打斷他。
從自己一進門開始,這個小白臉眼裡就沒有他的存在。
也不知道他給自家小兒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小兒這麼親近他。
原本小兒該承歡膝下的物件是自己啊!怎麼可以是這個小白臉。
而且這個小白臉現在還想撬他寒稷牆角——搶他女人?
簡直是該死!
寒稷被眼前這副偽“父慈子孝”的畫面刺激得恨不得把面前這個小白臉放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摩擦了又摩擦。看向周文斌的目光也卻越發的不善。
突然的咳嗽聲,立即吸引了周文斌的目光,他看著不知什麼時候從哪裡冒出來的寒稷,差點沒驚恐的跳了起來。
“酥,酥兒……這個人,他……怎麼會在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