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蕊一邊吃飯一邊問;“吃了飯你還要出去嗎?”
“嗯,你也去。”
“去哪兒?”
“你先吃飯,一會兒我告訴你。”
簡蕊疑惑的看著身旁的男人,不是說她在坐月子嗎?不是說晚上不讓她出門嗎?
“看著我做什麼?吃飯。”
“哦。”
吃了飯,靳律風就牽著簡蕊出門了。
黑色卡宴在舒景園停了下來。
簡蕊蹙眉,“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給瑤瑤換藥。”
簡蕊垂下眼簾沒說話。
靳律風停好車,轉過身握住簡蕊的小手,“瑤瑤救我的那次,雖然痊癒了,但是身上多處都留有傷疤,而她昨晚受傷的部位正好有舊傷,對一個女人來說,身上有疤都不希望別人看見,所以我答應給她換藥。”
簡蕊抬眸看著他,很高興他什麼都跟她坦白,雖然知道他們之間沒什麼,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彆扭,語氣還是有些酸溜溜的,“你給她換藥帶我來幹什麼?”
“帶上你免得你胡思亂想。”
簡蕊靜默了幾秒,他既然如此坦蕩,她也不能太過矯情,“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你不和我一起上去?”
“不去了。”簡蕊自認和紀樂瑤是無話不談的閨蜜,可是她從來沒告訴過她身上有傷的事,甚至連和靳律風交往都是瞞著她和蕭紫寒的,現在她越來越覺得,或許在瑤瑤心裡她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朋友吧。
靳律風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嗯,那你別亂跑,我一會兒就下來。”
紀樂瑤聽見門鈴聲急忙將切好的水果放在餐桌上,就去開門了。
“來了?”
“嗯。”
紀樂瑤彎腰從旁邊的鞋櫃裡拿出拖鞋放在靳律風跟前,“我在御和樓訂了幾道你愛吃的菜,先吃飯吧。”
動作、語氣隨意自然,彷彿一個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
靳律風微微蹙眉,換了鞋往裡走,“我吃過了。”
紀樂瑤臉上染上一抹尷尬。
靳律風一邊去客廳的隔牆上拿醫藥箱一邊問:“傷口沒碰水吧?”
“沒有。”
“嗯。”靳律風拿著醫藥箱走到沙發旁坐下,嗓音淡淡,“過來,換藥。”
紀樂瑤從餐桌上將水果盤端了過來在靳律風身邊坐下,“我切了你愛吃的芒果,很甜,你嚐嚐。”
紀樂瑤邊說邊用牙籤插果肉。
“不了,給你換了藥我就回去,蕊蕊現在還在坐月子,我想多陪陪她。”
紀樂瑤插著一塊果肉僵在半空中,臉色微白,過了幾秒又訕訕的將果肉放回果盤裡,隨即嘴角挽出一絲淺笑,調侃道:“我可以說你重色輕友嗎?”
“嗯。”靳律風輕應了一聲,開啟醫藥箱拿出了換藥的工具和藥,又不痛不癢的加了一句,“男人都重色輕友。”
紀樂瑤牽強的笑笑,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側過身子,臉上的笑容瞬間消褪,現在他是連一刻都不想和她多呆了嗎?
靳律風動作利索的給紀樂瑤換了藥,然後毫不留戀的離開了,從進來到離開不超過十分鐘,連杯水都沒喝。
紀樂瑤想留住靳律風,卻找不到任何藉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門砰的一聲合上,阻隔了她的視線,彷彿將他們劃分到了兩個世界。
紀樂瑤堪堪回神,急忙從沙發上站起來,來到窗邊,拉開窗簾,靳律風正好從樓道里走出來,他高大的身影,在夜色和路燈的映襯下,顯得朦朧而俊美。
紀樂瑤的視線一直跟隨著靳律風的身影。
樓下
簡蕊遠遠的看見靳律風過來了,就推開車門下車了。
靳律風走近,蹙眉,“怎麼下來了?晚上外面風大,你不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吹風嗎?”
語氣責備染著顯而易見的寵溺。
簡蕊撇撇嘴,“哪有那麼嚴重?”
靳律風突然淺淺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我上去了你有沒有坐立不安,胡思亂想?”
簡蕊心虛的低下頭,“沒有。”
靳律風無視她的回答,一臉雅痞的看著她,“你擔心我幹什麼?”
“。。。。。。”
靳律風突然將簡蕊擁入懷中,“你聞聞,我身上有沒有香水味?”
簡蕊下意識的嗅了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