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露背晚禮服,此時頭髮都垂到了兩側,露出白皙性感的美背,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瑩白的光澤,透著一種別樣的曖昧氣息。
紀樂瑤聽見開門聲,抬起頭來,露出蒼白隱忍的小臉,“你怎麼進來了?”
靳律風急忙蹲下,伸手想將她從地上扶起來,“怎麼回事?摔跤了?”
“嘶。。。。。。”紀樂瑤忍不住低撥出聲,“別動,疼疼疼。。。。。。”
靳律風急忙鬆開手,“哪兒疼?”
紀樂瑤轉頭看著他,美眸裡氤氳著隱忍的水霧,“腰疼,撞洗手檯上了。”
嗓音輕柔細聽之下還染了一絲撒嬌的意味。
靳律風視線看向她的腰部,猶豫了一下,大手在她腰側輕輕的按了一下,“這裡?”
紀樂瑤回頭自己指了指腰的右側,“是這裡。”
“先回房間,能站起來嗎?”
紀樂瑤沒說話,轉過頭,眼底一片黯然,若是以前,他肯定二話不說的將她抱起來,彷彿為了賭氣般,紀樂瑤自己手撐在地上,想要起來,只是稍稍用力,腰部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整個人又跌回了地上。
原本高貴優雅的女人此時顯得有些狼狽。
“別動,我來。”靳律風一手繞過她的背,一手穿過她的膝蓋彎,輕輕地將她抱了起來。
紀樂瑤雙手自然的攀上他的脖子,抬眸看向他,“麻煩你了。”
靳律風看見她臉頰上的淚水,微微蹙眉,嗓音不再像之前那麼生疏,柔和了不少,“很疼?”
“嗯。”紀樂瑤垂下眸子,眼淚順著眼瞼不斷的往外溢。
靳律風抱著紀樂瑤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客廳裡不少朋友都看見了,但也沒說什麼。
能被紀樂瑤邀請來參加宴會,肯定也都是些關係匪淺的朋友,所以他倆以前的那些事多少是知道點的,雖然他們從未公開過戀情,但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似的。
即便靳律風結婚了,即便紀樂瑤有男朋友了,他們在一起,大家也不會覺得奇怪,豪門裡這種事情見多了,自然也就見怪不怪了。
更何況靳律風身份那麼矜貴,有幾個女人再正常不過了。
靳律風將紀樂瑤抱進了臥室,沒有關門,避免別人誤會。
他將她放在床上,起身就準備往外走。
“律風,你去哪兒?”
“去叫人來看看你的傷勢。”畢竟傷在腰上,以如今他倆的關係,他不方便給她檢視,外面那麼多朋友,隨便叫個女的都可以幫她。
紀樂瑤急忙拉住他的手,因為抬手的動作扯到了腰上的傷,她的臉色又白了幾分,“別去,腰上的舊傷我不想被別人看見。”
靳律風頓住腳步,猛然想起她腰上還有舊傷,而且那些傷都是因他而來,她為了他隻身犯險去救被綁架的他,這件事不由自主的就在腦海裡浮現,輕抿了一下薄唇,轉身,來到床邊坐下,大手輕輕按了一下她之前說過被碰撞的部位,“這裡嗎?”
“嗯。”紀樂瑤疼得渾身一顫,纖手緊緊地攥緊了自己的晚禮服裙襬。
靳律風感覺到手指上有些粘稠的溼意,一看手指上有些鮮紅,微微蹙眉,“流血了,你別動,我給你處理一下。”
靳律風起身出去了,一會兒工夫就拎著醫藥箱進來了,順便將門關上了。
紀樂瑤眼底漫上柔光,他還記得家裡的東西在哪裡,她就知道他不會忘了這個兩人曾經蝸居過的甜蜜小窩。
靳律風將醫藥箱放在床上,半蹲在床邊,拿出剪刀準備將受傷的拿出衣服剪開。
紀樂瑤急忙按住了他的手,“別剪,這是你以前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曾經靳律風說過她骨架纖細,面板白皙,背很漂亮,穿這條裙子很美很性感。
靳律風抬眸,蹙眉看著她,眼底的意思很明顯:還有意義嗎?
紀樂瑤訕訕的收回了手,看著他幽深沒有一絲波瀾的眸子,心狠狠的疼了一下,“我。。。。。。我的意思是,這條裙子款式我挺喜歡的,剪了可惜了。”
靳律風垂眸,毫不猶豫的將裙子腰部那一塊剪開了。
紀樂瑤感覺自己的心被剪開了一般,涓涓的往外淌著血,看著男人平靜無波的臉,她只是緊咬著下唇,淚眼汪汪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靳律風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卻沒抬頭,只是認真的處理著她腰部的傷口。
撞得有些嚴重,傷口流了不少血,將衣服都沾在上面,“我將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