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熟悉的古龍香水的味道,和獨屬於他的男人味。
“什麼味道?”
“你的味道。”
“還說沒有胡思亂想?”
“。。。。。。”
樓上
紀樂瑤看著樓下兩人親暱的舉動,纖手緊緊地攥著窗簾,雖然知道他們有孩子了,這些親密的舉動再正常不過,但是沒看見是一回事,親眼看見又是另外一回事。
直到這一刻,紀樂瑤才察覺,靳律風真的離她越來越遠了,已經不再屬於她了。
那她這一年多來忍受的痛苦算什麼?親手將別的女人送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床上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說生不如死也不為過。
她應該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嗎?如果他知道了會回到她的身邊嗎?或者會嫌棄她?
透過這幾日的試探,她知道用以前的感情已經無法挽回他了,那麼,除了坦白,她似乎已經別無選擇了。
揭開自己的傷疤,還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但是為了挽回他,即便血肉模糊、遍體鱗傷她也想試一試。
紀樂瑤一直看著黑色卡宴消失在夜色中,緊攥窗簾的手才慢慢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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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婉白搬到江城後,找了一份工作。
白天簡煜上班,中午在公司吃飯,陶婉白在江城沒什麼熟人,一個人也挺無聊的,於是便到家政公司找了一份小時工的工作,白天給人家打掃衛生,晚上給簡煜做飯,兩不誤。
陶婉白接了一個活,主人家姓錢,家裡確實挺有錢的,住的大別墅,開的卡迪拉克,錢先生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做生意,鮮少回家。
錢太太整天除了去美容院就是去棋牌室,典型的富太太生活,瀟灑愜意。
錢先生有一個七十多歲的老母親,患有老年痴呆。
陶婉白的工作就是每天九點過去打掃衛生,然後陪老太太說說話,中午給老太太和錢太太準備中午飯,一般都是十一點半至十二點回家,工資一個月2400元。
雖然錢不多,但活也不累,關鍵是時間不長,陶婉白想著,能賺一點是一點,之前簡煜和蘇語容住院借的錢還沒還,她不想將家裡所有的重擔都壓在簡煜身上,她想將日子過得紅火起來,好給簡煜娶個老婆。
陶婉白在錢家工作了一段時間,幹活細緻利索,伺候老太太也是真心真意,錢太太十分滿意。
可是好景不長,有一次錢先生回家,錢太太出去打麻將了,錢先生見陶婉白將自己的母親伺候的喜笑顏開,十分高興,非要感謝她,請她出去吃飯。
陶婉白為人和善,心地善良,照顧老太太也很用心,所以深得老太太喜歡,於是老太太吵著鬧著要出去吃。
陶婉白推辭不掉只好答應。
三個人吃完飯回來時,錢太太已經回來了。
錢太太遠遠的看見三人有說有笑的回來,彷彿他們才是一家人,而自己只是一個局外人,眼底閃過不悅,心裡開始牴觸陶腕白。
錢先生在家呆了一個星期才出去。
之後陶婉白覺得錢太太變了,經常雞蛋裡挑骨頭,嫌她這做的不好,那做得不對。
這天,陶婉白做好飯來到客廳,“錢太太,我想辭職。”
錢太太關掉電視,雙臂環胸倚在沙發上,眼神輕蔑,語氣嘲諷,“我老公走了,你就幹不下去了?”
☆、239 收拾謝氏兄妹2
239 收拾謝氏兄妹2
陶婉白一臉愕然的看著錢太太,片刻後頓悟,感情她這幾天對她看不順眼是因為這個?
陶婉白溫和的笑笑,“錢太太你誤會了,我只是想好好的做好我的工作,對錢先生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錢太太嘴角揚起一抹譏誚,“別裝了,我已經調查過你了,你和老公離婚了,之前看著你挺老實的,沒想到你這麼不知廉恥,主意打到老錢身上。”
陶婉白眉心微蹙,語氣也沒那麼和善了,“我是離婚了沒錯,但我和錢先生之間清清白白,你沒必要這樣來侮辱人,我辭職,免得你亂想。”
錢太太突然站起來,揚手就甩了陶婉白一個響亮的巴掌,“賤人。”
她出手太快,陶婉白猝不及防,臉上霎時幾個鮮明的手指印。
陶婉白怒目而視,“錢太太你怎麼能出手打人?”
“我就打你怎麼了?臭不要臉,一個低賤的保姆也想攀上我們家老錢。”錢太太怒目而睜,“老錢在家的這一個星期晚晚在我面前誇你人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