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麼安排都沒有。但結果是顯然的,我,現在已經能初步控制葉明明心的惡魔了。
當然了,距離最終降伏,還有很長,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很快,我順利下到了坡底。
這時,人群圍上來,開始跟我噓寒問暖。
尤其小仙女一口一個飯飯兒你好嗎,什麼的,惹的幾個男人,一陣眼紅。
我沒什麼事。
的確沒事。
於是,大家打過招呼後,又開始繼續趕路。但這時,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隊伍裡,開始有人不停地打噴嚏了,先是一個,然後兩個,三個!
第二百八十九章剛治了未病,又有突發
打噴嚏意味體內侵入寒氣,人體免疫自我調節系統,開始針對失衡的陰陽進行一種自我調節。
打噴嚏,即是人體在排寒。
其實,我們很多視為生病症狀的東西,其本身並不是病,並非一個不好的現象。例如,打噴嚏是在排寒,說明你體內陰陽調節體制比較好,對寒氣能有一個迅速反應。還有像發燒是免疫力在工作,對體內的病毒,致病菌進行清除。
感受寒氣了,能痛痛快快打幾個噴嚏,再出一身小汗,這說明,身體很好,非常棒。
真感冒了,發個小燒,燒個三十七八度,這沒什麼事兒。只要控制體溫,讓它別超過三十八度五就絕對ok!
相反,如果受了再多風寒也不打一個噴嚏,七年也不發一次燒。那真要建議他去醫院做個全方面的體檢了。
但現在打噴嚏,環境很不好啊。
風雨在繼續,狂風怒吼,大雨傾盆,雷霆震空。
放眼四周,除了塌了的烽火臺,還有一個個的破牆,幾乎沒別的地方了。
休息是不可能了,並且,人一停止運動,歇下來後,如果附近沒有一個溫度很高,並且乾燥的地方,那更加容易侵入寒氣。
當務之急,就是抓緊趕路。
葉明明忽然跟我極有默契。
我往隊伍前面一走,她立馬就跟上來了。
當然,如果你誤會這是愛情,葉明明愛上我了,那就大錯特錯了。
這種情感不是愛情,而是一種服從和歸屬!
愛情,過日子的倆口子,沒聽說誰信仰誰。倆口子是平等互立的關係,互相尊重,互相怎麼樣,怎麼樣。
我和葉明明,不是一個平等關係。
這讀,我一定要讓自個兒把它分清了。
我在前帶路,葉明明跟我在身後,指揮慄亞潔,而慄亞潔又領了他身後的小夥伴們,一個跟一個地走。
之前我們過的那個陡坡,已經是最險一關了。是以,現在走的路雖然很長,但危險程度,已經降到了最低。
就這麼,三公里的野長城山路。
我們硬是走了兩個多小時。
這期間,雨停過三四次,但每次不超過十五分鐘,又下上了。
最終,我們從野長城下來,進到附近一個村子裡時,每個人都溼透了。一個個哆哆嗦嗦的,跟落湯的小雞兒似的。
慄亞潔在這個村子,有事先溝通好的接待方。
對方姓劉,是一個養羊戶,我們一到村子,慄亞潔就給劉大爺去了電話,告知我們要到了,同時說明了人數。
劉大爺家裡有好幾間房子,是跟兩個兒子,兒媳婦一起住。現在,兒子,兒媳都以京城務工去了,家裡就他和老伴留守。
剛到村口,遠遠就見劉大爺穿了個老式軍綠雨衣,戴了個草帽在等我們。
看到眾人後,劉大爺說:“哎喲,這些孩子呀,這真是,這不是活遭罪嘛,快快,家裡來,先歇一歇,屋裡有火炕,把衣服燙幹,完了,給你們燉羊肉吃。”
我聽了這話,抓緊走了兩步,跑到了前面。
“大爺,大爺!”
“啥事兒啊,小夥子。”
劉大爺回頭看我。
我瞟了眼身後急匆匆奔上來的葉明明,我說:“先別煮羊湯了,家裡有糙米嗎?”
劉大爺:“有啊,沒磨的,去年打的米,怎麼,那玩意兒可不好吃了,嚥下去費事。”
我說“就要那個,你拿糙米熬粥,儘可能稀一讀,越稀越好。”
劉大爺說:“稀了不樂餓呀。”
我說:“稀,越稀越好,求你了大爺。”
“哦,好好,好吧。”
聽著大爺答應,我又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