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沒規矩似的!”
楊廣文含蓄的笑笑道:“那我就直說了,要是說的不對,你們就當我啥都沒說好吧?”
幾人的目光全落在楊廣文身上,他依然有些不自在的開口說:“我是想說,現在時代變了,人人不只是為著養家餬口守著一畝三分地過日子了,都想著更好的生活,出門打工的打工,做生意的做生意。
而我們五姓寨的人,卻要整年守在鎮子上不能離開。現在五個村子裡的人家,與鎮上其他的村子的人家比起來,除了人口越來越多,貧富差距也越來越大。尤其是最近兩年,沒有錢,人在再多又有什麼用?
村裡的人有太多埋怨,都想著出門打工,能改善一下生活,不想受其他村子裡人的嘲諷與冷眼……”
看著花兒爺漸漸冷下來的臉,楊廣文嚥下了剩下的話。
王義擒輕咳一聲,低垂著眼簾說:“現在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掙錢的門路也多,他們只差機會。
平日裡農忙的時候還好,有事扯著沒那麼多閒心去鬧騰。農閒的時候,一天到晚沒事幹,不尋釁滋事他們能幹啥呢?
我們守在鎮上最初的目地是為了守著太子墓別出事,可太子墓早就不在了,一座空墳碴子擺在那兒,我們還有啥可守的?
我知道您要說,這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五姓寨人不得擅離太子墓十里範圍。最重要是現在墓沒了,這些活著的人不是更重要些嗎?
我也想趁著這次守將會,把這些人都撒開,想出去打工的打工,想開眼界的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