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爺也不在乎葉楓喬急切的語氣,微微點點頭道:“你有啥想法,你講出來,讓他們也聽聽!”
葉楓喬沉吟了片刻,“我看就放在八月十五,中秋節這一天吧!”
閔成俊道:“八月十五會不會太趕了?不足十天的時間,訂做盒子也來不及吧?”
“就是,”王義擒道:“還是好好籌劃一下,別出了意外!”
葉楓喬笑笑,無所謂地道:“盒子的事你們不用操心!把這事放在兩個月後,時間有些久。我怕他們以為我是在拖時間,要求要看守將令,這個——能給他們看到嗎?
這個東西如果露了面,我家裡可能在這兩個月內都會像今天這樣熱鬧。我承諾過會給他們說法,天亮了一定會有人過來要說法。所以我們先商量一下,這事怎麼辦?”
葉楓喬的目光落在了陷入沉思的王義擒身上,“王叔,你咋想的?”
葉楓喬誰都不問先問自己?王義擒晦暗的眸光亮了亮,望著葉楓喬點點頭,猶豫不決的神色裡有了決斷的乾脆,“就按你佛(說)得辦!其實——這幾天,代福榮找了我兩次,讓我幫忙探探守將令還在不在。還讓我找到機會,讓他參與到這件事裡來。”
閔成俊目光帶著幾分凌厲,嘴唇抖動,“你答應他了?”
哼!王義擒冷笑一聲,“王家寨裡,這幾年是出了些讓人看不起的人和事,可我是五姓寨王姓主事人,雖然不太稱職,但也因為那些人自己不爭氣!我是有些懼怕村寨裡的人不去管他們,不代表我怕外人!
這一代代那麼多年的主事人裡,還沒見過哪個主事人,會因為五姓之外的人,來威脅利誘去放棄自己主事人的原則。你們放心,我不會做為第一個!”
葉喬佑離王義擒近,用手肘碰了碰他,一臉好奇地道:“王叔,代福榮許給你多少了處了?說說唄!這傢伙是咋想的?論交情,我當初和他關係挺好,他咋不給我送錢呢?那啥破令,我還真不在乎,能換點錢也不錯!”
花兒爺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有那麼缺錢嗎?這啥事啊,還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楊廣文握拳掩飾自己壓不住揚起的唇角,開口道:“喬佑哥,就是喜歡開玩笑。”
花兒爺沒在說教葉喬佑,語氣裡帶著幾分愁緒,“唉!其它的事先不提,今天先把這守將令的事定了。如果你們都沒啥說的,那就按葉楓喬的話來辦!”
幾個主事人露出同樣驚愕的表情,望著花兒爺。這個年齡最長,輩份最高,一直以來最講規矩,最有原則,最有話語權的人。連商議的機會都沒給大家,就同意了葉楓喬不按規矩的提議!
如若不是當著大傢伙的面,一定要懷疑他是不是被葉楓喬威脅了?想到這麼多年來,如果他是那麼容易被威脅的人,守將令也早已不在五姓之中的人手裡了。
“雷叔,”王義擒思索片刻,“不足十天的時間,準備來得及嗎?”
花兒爺輕嘆一聲,“你們幾個商量商量,隨便準備一下吧,反正……啊!葉楓喬,這事交給你做主……”
“這事就別交給我了!”葉楓喬道,“他們追得那麼緊,我們就給他們最近的時間。他們要是真想得到守將令,準備事宜交給他們也不算過份吧?你們也樂個清閒!五姓長,您說呢?”
看著花兒爺像是葉楓喬的應聲蟲,只點頭說是。幾個人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花兒爺。
葉楓喬見幾人瞪著眼睛不說話,問道:“你們還有什麼事要說的嗎?”
“花兒爺,”閔成俊不認同地望了葉楓喬一眼,“這不合規矩啊!守將會的事,原本就是主事人和持守將令的人之間商議而定。現在我們只給個時間,其餘的全不插手,這……不怕到時出啥意外?”
“好啦!”花兒爺掃了幾人一眼,“我們五姓寨祖先留下的規矩,傳了一代一代又一代,無形之中已改變了許多了。再改改也無可後非!”
花兒爺的話,幾人聽得俱是一愣。
楊廣文站起來向花兒爺拱了拱手,神色凝重:“花兒爺,晚輩的話可能有些不恰當,但晚輩還是想講出來。”
花兒爺點點頭道:“坐下,今天就咱們爺幾個在,不管你們有啥想法,都可以講出來。”
“那晚輩就直說了,晚輩……”楊廣文坐了回去,雖嘴上說著直說,但是話到嘴邊,又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葉喬佑看不下去了,叫道:“廣文,花兒爺都講了,有啥話直說。你還擱這吞吞吐吐的像啥樣?你也別晚輩晚輩的了,弄得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