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人,坐在那裡靜靜地抽著煙,好像一切與他無關。王義擒頓覺頭痛,自己下樓問他怎麼回事,就是想讓他把事情說出來,給村裡人一個說法,也和他撇清關係!
然後就沒這‘大爺’什麼事了,他幹啥就幹啥,只要別在自己眼前晃就行。
但這個‘大爺’屬死豬的,他不怕‘燙’啊!看他此時模樣,一臉高傲尊崇的神色。就像是在烈火中的祖宗牌位,你急死,他高高在上的一動不動!
要離開的人,被王老奶奶的哭聲吼過後,沒再動腳步。
王義擒心中一惱,“擒學,你爸呢?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咋不露面?”王義擒的話提醒了眾人。自己媳婦被人殺了,他人呢?這深更半夜的人能去哪兒?
一聽到王義擒問王義光,王老奶奶乾嚎聲頓了一下,驚慌一閃而過。從地上爬起來,兩步衝到王孝男身前,一柺杖抽了過去,正擊打在王孝男額前。
“你把我兒子弄哪兒了?你說啊!”王老奶奶的兇悍嚇呆了其他人,幾個年輕媳婦不忍心扭過頭去。
王義擒和王擒學兩人回過神來,兩人架住了王老奶奶。卻攔不住她嘴裡的汙言穢語:“你殺我兒媳婦,你個殺人犯!你是個野種殺人犯!掃把星!從你來我家裡都沒有好事!我兒啊……都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就去了啊!你這個天殺的……”
王孝男額前眼見的速度發紅起腫,盯著王老奶奶走到她面前。平靜地講“從小你就罵我是野種,罵我是殺人犯,罵我要牢底坐穿,罵我要頭頂長瘡腳底流膿……我覺得不止王家寨,就是整個楚墓鎮,論罵人的工夫——您是這個!”